在这个四合院的世界里,三位大爷各怀鬼胎,各有所图。
一大爷图名,他渴望在这个大院里树立起自己的威望,成为众人敬仰的楷模。他将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认为只有名气才能在这个院子里面拿捏任何人。
二大爷图权。
二大爷的理想倒是挺丰满的,奈何他确实没有那个能力。
三大爷的话那就是算计。
他精于算计,但他的这个算计更多的还是在他自己这个小家庭里面。
拿他自己的话说。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三大爷必行的目的更多的还是为了傻柱这顿饭。
咸菜窝窝头可是吃了小半个月了。
今天在傻柱这里得好好的改善改善。
“是啊,三大爷。”
傻柱一边应承着,一边从屋内缓步走出。
目光轻描淡写地掠过易中海那张难看的面容,心底不禁微微泛起一丝舒畅。
他的目光并没有在易中海脸过多地停留,仅仅一掠而过,转而投向阎阜贵,淡然地开口道。
“结婚了,从今往后,我也是拥有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人了。”
“傻柱,真有你的。这刚娶媳妇,就想着要孩子了。”
“得为轧钢厂培养接班人呀。”
面对阎阜贵的调侃,傻柱也跟阎富贵打了声趣。
然后故作无意地向易中海瞟了一眼,继续道。
“一大爷,您回来了?
刚刚听说您急匆匆地出去找我,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您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傻柱的这番话,让易中海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他对傻柱的态度颇为不满,但碍于情面,也只好故作镇定地回应道。
“哦,傻柱,不知道谁造谣说你不见了,怕你出事,所以去找你了。
没什么大事,你不用担心。”
傻柱轻笑一声,早已预料到易中海的回答。
屋内的李秀芝,忍俊不禁,捂住肚子笑出了声。
她发现自家的男人傻柱,有时候调皮起来,竟也有些无法无天。
明知易中海焦虑的什么事情,却故意当着众人的面询问起了易中海的原由。
阎阜贵注意到现场的紧张气氛,他赶忙出言缓和局面。
“傻柱,你媳妇儿是哪里人呀?”
“四川”
阎阜贵微微一笑,接着询问。
“你们结婚这么大的事,你应该告诉你爹何大清一声吧?”
这本是阎阜贵的一句无意中的话,却没想到差点把一旁的易中海给吓得魂飞魄散。
易中海这个伪君子的内心。
在第一时间便悬到了喉咙处。
他那看似和蔼的眼睛里,暗藏着无尽的险恶。
尽管目光并没有直接落在傻柱身,实际却在屏息等待着傻柱的回答。
可以说双方各怀鬼胎。
在易中海提防着傻柱的同时,傻柱也在小心翼翼地与易中海周旋。
他唯恐被易中海察觉出自己的企图,故作恼怒地在脸挤出了几分不悦之色。
“告诉他干嘛?在我心中,只有娘,没有爹,我已经告诉我的妻子,我的父亲早就去世了。
我发誓一辈子都不想见到他,哪有丢下十六岁的儿子和六七岁的女儿,跟着寡妇远走他乡的父亲,这样的人谁会认他?”
易中海的心总算安定了下来。
只要傻柱继续怨恨何大清。
这就足够了。
只要两人不通信、不见面,易中海便能高枕无忧。
“傻柱,你这小子悄无声息地给我们带来了一个惊人的大消息。
早晨班的时候,你还只是一个单身汉。
没想到晚回来,你竟然已经有了一个媳妇。”
“三大爷,不要说您了,就连我自己现在都还觉得这一切像是在做梦一样。
当时郭大爷来找我,说要为我介绍对象,等我来到厂门口,秀芝就站在那里。
我认为秀芝很好,而秀芝也觉得我不错,就这样,我们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
易中海瞥见阎阜贵询问自己,他故作轻松地回答了一句。
“这还真是缘分,一个远在四川的姑娘,一个远在北京的小伙子,若没有缘分,怎么可能会走到一起呢?”
不得不说,
易中海这个伪君子厉害。
几个呼吸之间便调整好了自己的态度。
他的脸洋溢着笑容,眉宇间流露出慈爱,
仿佛真心为傻柱娶到了媳妇而感到欣慰。
“柱子媳妇,虽然我没有见过你。
但从这些洗好的衣服来看,你一定是个贤良淑德、持家有道的好姑娘。
柱子,从今以后,你要好好珍惜她,与她好好的把这个家操持好。”
爬过狗的易中海。
真能装。
不管是去世的贾东旭。
还是现在的自己。
伪君子做过所有的事情都离不开养老二字。
“那是自然,一大爷、三大爷,我的媳妇刚刚来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