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不愿意为全院聚餐买单,那没办法了,于是第二天傍晚下班后吃完晚饭,阎埠贵和刘海中就只能去挨家挨户收人头税了。大人五毛,小孩两毛,大家凑钱来办这个全院聚餐。
这收别人家的钱吧还好说,毕竟人家虽心痛,但大家伙都一样的标准,他们也心态稳如老狗,没旁的想法。
但老贾家的这份子钱,刘海中和阎埠贵早有心理准备。于是他俩不但事前就商量好了对策,还把老贾家放在了最后一家去收。
贾家没有男人,就俩寡妇带着俩小女娃,因此刘海中和阎埠贵两男人,也不方便进贾家。因此他们就站在贾家门口,将贾家婆媳给叫了出来。
等贾家婆媳出来后,阎埠贵把事情一说,老虔婆贾张氏立马就是一副痞赖样的开始耍浑,她冷着张脸说道:“一大爷、二大爷,不是我贾家不支持你俩的工作哦!我家的情况你们也知道,我家就淮茹一个月十七块五的工资,要养活全家五张嘴。”
“尤其是我孙子棒梗那边,二位大爷你们也知道,进了少管所那种地方,若是家里人每月该有的礼数不到,那孩子在里面会是个什么样的下场。所以二位大爷,我家现在那是真没钱。”
“再说了二位大爷,以前咱院里每次全院聚餐,大家伙不都是发扬互助互爱精神,不收我们这孤儿寡母的份子,让我们出点白菜土豆,出点柴火就可以了吗?二位大爷,要不咱还是按老规矩办吧?”
以前四合院易中海当家,凭易中海跟秦淮茹的关系,那每次的全院聚餐这份子钱,他自然给贾家免了。
而且如果有谁家对这事心理不平衡,要让贾家也按着标准出份子钱。那易中海就会去坐人家家里,大道理一套一套的烦死你。
再加上每次的全院聚餐,易中海都会多出钱和多出东西,差不多也就是他替贾家岀了贾家那份。
因此以前的全院聚餐,对于贾家不出份子钱这事,院里街坊们虽心里都不太爽,但也默认了。
可现在易中海这个一大爷都靠边站了,贾张氏还想要四合院太后的待遇,这刘海中和阎埠贵,岂会还惯着她啊?
于是一听贾张氏要原待遇不变,火气大的刘海中立马一脸怒容的怼道:“贾张氏,你想屁吃呢?你还当院里现在,是你家便宜女婿易中海掌权的时候呢?贾张氏,我没功夫跟你磨牙,你给句痛快话,这次全院聚餐的份子钱,你贾家到底是岀,还是不岀?”
“一大爷,您别生气,这钱真不是我们不出,而是我们真没有。”
一见刘海中发火了,秦淮茹马上又是一副小可怜样,桃花眼一眨一眨的,上来替补她婆婆贾张氏,去跟刘海中“讲道理”。
而看到秦淮茹这又摆出了一副,想坑男人的模样。一心仕途、不恋女色的刘海中,立马就是站直了身子,挺出了大肚子,双手插腰,一副那个人的架式,冲秦淮茹大义凛然的说道:“秦淮茹,你少来这一套,你摆这副样子给谁看呢?我告诉你秦淮茹,我刘海中可不是易中海那个老流氓,你特么少勾引我。”
“好,一大爷威武,比易中海那个死绝户强。”
“是啊是啊!易中海那个狗杂种,人前大道理天天挂嘴上,还一套一套的。可人后呢?我呸,臭流氓!”
“其实吧街坊们,我觉得这事也不能全怪人家易中海,都是秦淮茹这个小寡妇实在是太骚了,易中海受不住她的勾引,这也情有可原!”
面对秦淮茹的色诱,刘海中铮铮铁骨,大义凛然,这立马赢得了很多街坊的赞扬。
而在一片赞扬刘海中,狠批易中海的声音中,也有个人间清醒站岀来为易中海说话。他认为不是人家易中海本性流氓,而是秦淮茹这个小寡妇实在是太骚了,老头经不起诱惑啊!
听有人间清醒说,秦淮茹这个小寡妇实在是太骚了。这时住易中海隔壁的李大妈说道:“对的对的,街坊们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前些日子咱院里各家都在修房子,我怕人多手杂,各家的木头和油漆可能会拿岔了,于是我就特别注意各家的东西。”
“我这一注意吧,就发现给咱修房子的那老孙头儿子,时不时的就会把易中海家的木头和油漆,往贾家送。有时候我还看见老孙头那儿子,也会从后院拿木料、油漆去贾家,只是不知道那些是谁家的?大家伙说说,这老孙头儿子跟贾家非亲非故的,他凭什么要帮老贾家偷东西啊?”
卧槽!这又是一个惊天大瓜啊!本来院里人就怀疑,上次全院大会上,老贾家都被大伙儿给抄底了,她家现在根本就没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