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包间里跟令导把事情定下来,傻柱又申请了去厂运输队学开卡车。用的理由是去乡下,收那些小灶和招待餐要用到的山珍野味,这知道的人太多不好。
理由充分,于是老杨当即就批了傻柱的申请,并说以后厂里小灶和招待餐的食材,由傻柱亲自去采买。就这样傻柱从一名厨子,进步成了一名食堂副主任。
晚上下班后,傻柱他又请了厂令导们,去柳泉居吃了一顿,好烟好酒该有的礼数也敬到。
从柳泉居回来刚走进胡同,傻柱就看见四合院门口,那个女人正双手插在袖笼里,两条腿一蹦一蹦的,显然这四九城的冬夜,把她冻的不轻。
一看秦淮茹这么大冷天的,晚上还站在四合院门口,傻柱不用猜就知道,人家那是在等着堵他呢!而且目的至少是早上没得手的粮本,可能还有钱。
想到这里,傻柱心里不禁涌起了一个坏主意。于是他就乘秦淮茹冻的在那儿跺脚没看到他,他扭头就出了胡同,向轧钢厂走去。
哼,想堵我是吧,惦记我的粮本和钱是吧!那你就在那儿慢慢冻着吧,俺不打忧你。
心里这么恶趣味着,傻柱就去了轧钢厂找地儿睡,独留秦淮茹在那儿享受这四九城的冬夜。
四九城的冬天那真是太冷了,尽管秦淮茹不停的在那儿蹦蹦跳跳,她的双脚还是很快就冻僵了,她的嚊涕更是在那儿“哗哗”的流啊!
傻柱溜了后,秦淮茹又在那儿扛了半个多小时,最后死活是扛不住了。于是她也就只好悻悻然的回家了。
一回到家,秦淮茹马上就是一条小竹椅,坐在了自家炉子边,脱了棉鞋烤火。
而贾张氏在里屋听到,秦淮茹在外屋的动静,她也忙披了棉衣岀来问道:“怎么样淮茹,钱和粮本拿到了没有?”
“没有,我在四合院门口等到现在,也不见傻柱的人。我想想都这么晚了,院里人也该快睡了,到时傻柱回来,我直接上他家找他也可以,于是我就回来了。”
“这个狗东西傻柱,这么晚了还不回来,害我们婆媳在这儿等他。淮茹,等他回来你一定要把他身上好好搜一遍,可不能给他留下一毛钱。”
一听傻柱到现在还没回来,害自己婆媳俩白白等到现在,贾张氏怒了。指使自己儿媳妇秦淮茹,等下一定要把傻柱收刮干净。
而秦淮茹在听了自己婆婆的话后,她很平静的说道:“妈,咱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对那个狗东西了。现在那个狗东西的脑子,可比以前清醒多了。而且也没那么迷我了,昨晚我两次主动把身子贴上去,他都躲开了。要照以前,他哪会那样啊?”
“啊!淮茹你说你昨晚两次主动把身子贴上去,那个狗东西还躲开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
傻柱跟秦淮茹一个院住了十几年,彼此那么熟。而且至贾东旭死后这三年多,他俩一直都保持着似有若无的那种关系。所以在傻柱和秦淮茹之间,早己不存在什么害羞。
可即使这样,昨晚秦淮茹两次主动把身子贴上去,傻柱却躲开了。这表示什么,作为一个过来人,贾张氏那是太明白了。因此现在听到秦淮茹说起了这么一个情况,贾张氏立马就有了深深的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