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柴家烧酒的扬名,长安城一时间酒水的价格也涨了起来。
不过这和柴奉文一点关系都没有,此时的他正在为怎么逃避进宫入修文馆而头疼呢!
柴奉文为什么这么不喜欢学?
说实话,还真不是为了在外边玩儿。
这时代的大唐,学时间跟着朝堂时间一起走。
基本都是早七点开始课,每节课半个时辰,也就是一个小时,而后会休息一刻钟,让学的这些孩子们如个厕或者休息休息之类的。
至于所学知识,也是按照年纪不同有所分科。
四到八岁这个年龄段的属于蒙学,教授的也比较简单只有千字文这一本书。
而八岁以后学的就稍微复杂了,儒家经典典籍那是必读之物。
学习时间也长,早先两节正课,由指定的各个大儒进行授课,内容也由先生自己拟定,有时候前一天还讲《论语》呢,第二天还是这个先生课的时候,内容就换成《礼记》了。
午读书,中午小歇过后,下午也不闲着,那就是练字,这时候纸还是很贵的,所以每个人都会分到一个砂箱,其实就是一个两寸高两尺见方的一个木质箱子,里边有着厚厚的细砂,然后用一尺多长的木棍代替笔在砂子写字,砂箱边配有刮板,方便写好字后把砂子刮平后重新写。
柴奉文之所以不愿意学,就是因为这时代的课程实在是太枯燥无味了。
他一个后世读了十二年书的人,其实不是很反对读书的,但凡不这么枯燥无味,经常换换课程他也不会这样了。
但是没办法,形式比人强,圣人亲自下令让他进学,他要是不听,那可是要承担抗旨不尊的罪名...
武德六年正月十六,柴奉文再一次早早的起床进学!
早六点刚过,柴奉文在皇宫门前下了马车,打着哈气拉着自己的书箱进了皇宫。
到了宫门门口,递自己的腰牌,侍卫查验完毕后行礼让他进去。
虽说有两年没去修文馆学了,但是怎么说也走了三四年了,所以,从宫门到修文馆的那条路对于他来说可谓是老马识途轻车熟路了。
到了地方,迈步进去,刚进门就看见前边一个熟悉的身影。
“怀默兄弟,等等我!”
程怀默回头一看是柴奉文,慢下脚步等了他一下,等柴老三到身前时,程怀默右臂一伸直接搂过柴老三道:“柴老三,你不地道啊!我跟你说,哥哥我最近因为你,没少挨老爹的毒打,现在屁股还疼着呢,你说你得怎么补偿我?”
柴奉文:“我说程老大,我最近可是被圣禁足在府,今天刚刚解禁,什么事都没干,你挨你爹的揍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告诉你,你可不要血口喷人,要不我可让我爹给我报仇啊!”
程怀默:“还说跟你没关系!
不说别的,烧刀子酒是不是你弄出来的?”
柴老三:“是啊!是我弄出来的啊!你别告诉我你偷你爹的酒喝了?”
程怀默:“什么,什么啊!我是那样的人吗!
我告诉你,就因为你弄了这酒,这几天我爹是喝一回多一回,第二天醒酒了就拿我们哥仨出气!
出完气了晚接着喝......”
柴老三:“那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爹酒量不行,不自己找原因你找我毛病你这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