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多才多艺的瓦木匠,你还打算躲到什么时候呢?”
林木南一边说着目光炯炯的盯着二楼和三楼的连接口,自从那白毛老鼠化为一缕黑烟逃走之后,林木南就感受到这片空间里除了自己和白毛老鼠外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咳咳,不愧是道门弟子,我这点小手段还真是瞒不住你啊。”
一个虚弱的声音从三楼传来,那声音就好像下一刻就要断气了一般。
林木南走上楼梯,明明是新修的楼梯,但是走上去却吱嘎作响好似一根将朽的枯木一般。
林木南从自己的兜里掏出多功能瑞士军刀,轻轻撬开一块木板。
此时的木楼梯内部已经完全啃空了,只剩下一个空壳留在地上。
此时的林木南对楼上这个素未莫面的瓦木匠越发感兴趣了。
请仙,鲁班术,还有林木南从来没见过的术式,这样的人到底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学会这些邪门招式呢?
林木南走到三楼,老黄家的三楼是他们家的储物层,而此时所有的杂物都被搬到一边,整个三楼被一个鲜血画成的法阵包裹在内,鲜血还没干显然是刚画好没多久,法阵的中心,穿着破烂且肥大衣服脸色苍白的年轻人坐在阵法的中间。
只是此时的年轻人,嘴角流着口水,丝毫没有刚才的理智和虚弱。
年轻人见到林木南上来,伸出了一只瘦的跟鸡爪一样的手招呼林木南走近一点,而他的手腕处用一条抹布包着,从内到外还在缓慢的渗出血珠,血珠将还能看出本色是白色的抹布染成红色。
面对年轻人的招呼,林木南没有理会,反而是仔细打量起瓦木匠画的这个法阵。
整个法阵通体为红色,鲜血在法阵中好像永远不会凝固一直保持着流动的状态,像人的血管一般将血液源源不断的输送至法阵的每一个角落。
此时林木南的天眼还没关,这些阵法在他看来没什么秘密,血液在法阵中流动一圈,随后带着整个房子的气回到瓦木匠的身体里。
而刚才还呆傻的瓦木匠就好像川剧变脸一般,瞬间换上了冷静至极的声音。
“想不到道爷也对我们这些小门小道感兴趣啊,不如进来坐坐,我泡了一壶茶咱们慢慢聊。”
随后掏出了一个茶壶,微笑的邀请林木南进来。
“不了,我今天的目的就是把你赶出这间屋子对你的破阵也没什么兴趣,你不过是想将我引进这阵法里和你换命而已,一开始我以为会是什么我没见过的术,结果还是鲁班术没什么意思。”
林木南满脸不在乎的说着。
眼见事情败露,瓦木匠也不装了,茶壶往旁边一扔,手中拿出了一面薄如蝉翼的皮鼓敲了起来。
“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关。十家能有九家锁,只有一家门没关。”
随着声音从瓦木匠的口中歌谣传来,那些杂物堆中不断有黑毛耗子冲了出来,朝着林木南的方向冲去,两颗板牙锋利无比就好像剃刀一样,势要将林木南啃成一具白骨。
“金光咒。”
林木南打出手决,金光将冲来的老鼠全部隔绝开来,而那些小老鼠见伤害不了林木南竟然开始啃咬金光咒。
而瓦木匠见自己唤出的小老鼠无法对林木南造成伤害,突然咬破舌尖,舌尖血如一道箭矢朝林木南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