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看到大鱼上岸的林木南此刻也退出了无我境界,看到那条金黄金黄的大鲢鳙在抄网里蹦跶蹦跶的样子,林木南双手拎着抄网带着满脸的笑意走进了直播的镜头里。
“谁说我是空军快说,谁是空军。”
林木南一脸得意,一边伸出被鱼竿摩擦而黑红的手掌抚摸着自己的战利品。
而站在一旁的老黄则很配合的从简易板房里拿出了一台单反相机。
“来南哥和我钓场的宝贝合个影。”
听到老黄叫自己来拍照,林木南直接抱起大黄鳙,那模样就好像大号版的年画抱鲤童子一样。
相机的快门将夕阳落山前的最后一抹残阳捕捉进照片里。
此时的天已经完全黑了。
而林木南在钓上那条六十斤重的鳙鱼之后,对黄金钓鱼场那些十几二十斤重的小鱼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
这才让那些空军的钓鱼佬钓上来几条,不大不小的罗非鱼,不至于落得个空军的下场。
而林木南在用黄鳙鱼的尾巴赏了直播间水友几个大比兜之后,就将它连着自己剩下的80斤小鱼获全都放回了原塘。
玩一次和玩亿次林木南还是分得清的。
此时的林木南正坐在老黄在鱼塘边上的简易凉棚下和李星月还有老黄喝着茶。
而林木南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对了老黄,你那么大个老板没想着雇个公仔晚上回家搂着老婆孩子睡觉吗?”
听到林木南的疑问,原本还是满脸笑意的老黄顿时就愁眉苦脸起来。
“唉,别提了,我老婆带着孩子回娘家了,自从我这个钓鱼场赚了点钱就盖了个三层小楼,可是刚装修完第入住二天就开始出现怪事。”
黄色的灯光被一阵风吹的摇摇晃晃似乎是印证着老黄说的话。
“我入住第二天,孩子半夜就一直哭怎么都哄不好,她说有老鼠咬她,从那晚上被吓醒之后就开始发高烧去了好多家医院都查不出原因。”
“而被我女儿提起这件事之后,我老婆也感觉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脚底下爬。可是我什么都没感觉到,因为这事,我还找了灭鼠专家来家里,结果人家跟我说我家干净的连根老鼠的毛都找不到。”
“因为这个事情,我老婆带孩子回娘家了,而我自己在那房子里做了个奇怪的梦,我新盖的楼变成了一只只老鼠组成,接着它们全跑了我摔在地上醒了以后就看到一个有小孩大小的老鼠蹲在墙角啃我家的墙皮。”
“后来我找了一些大师,他们都是摇摇头连我的钱都不肯收就跑了。”
老黄越说越起劲,最后还流下了眼泪。
此时一直不说话的李星月开了口。
“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中了在瓦木匠中间流传的禁术——鲁班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