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霄凡付了茶围费,在姑娘的引导下,来到二楼的雅座坐下,有几位姑娘前来奉茶。
老王头左顾右盼,就像孙猴子进蟠桃园,见哪个都想吃一口。
馋的直流口水。
“老王头,这里属你是过来人,可得维持体面啊,别丢人。”其他人取笑道。
“都说家花没有野花香,老王今天要喝花茶了...”
“去去去...”
“老子啥时候丢过脸,我可是修炼过神(肾)功的,这是我祖传功法,我太太太太爷爷从一黄门道人手里得到,御女百位,不在话下!”
李霄凡咧嘴陪笑,这次团建也是想借机培养感情。
他们都是一群大老粗,脱了铁甲就是庄稼汉,大字不识一个,几杯酒下肚,全都放开了性子。
楼下姑娘们在琴声下翩翩起舞,曼妙身影在酒精下扑朔迷离。
青楼并非后世中的八大胡同,也不是什么肉屏风,夜度娘。
而是女子卖艺,男子出彩的地方,可以说是正儿八经的文化沙龙。
吸引了不少像他们这种“风雅之姿”的文学爱好者。
来一趟,出去能在兵营中吹上半年。
老王叹气道:“真希望一直过这样的日子。”
上了年纪的人,喝点酒容易动感情,回忆起过去,老王头也是个苦命人。
家里有八十的老母,还有一个三岁的孩子在前段时间没逃过瘟疫去世,眼睁睁的死在面前。
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于县令不是拿到了救灾药材吗?”李霄凡问道。
高蛮子怒拍桌子:“那是药吗,那是敛财的工具,一副药要价五两银子,要连喝十副才能祛病,谁能喝得起?”
所以当日李霄凡当街绑架公子,当地百姓看来无不解气。
老王头提起一杯,对着李霄凡坦白道:“李队,不瞒您说,我就想后半辈子过得稳当一些,家里的老人还有孩子们,都需要我活着。”
老哥几个也明白,纷纷提杯碰盏,叮铃哐啷的声音格外悦耳。
老王头呲着牙,“要说起这《壮阳神经》,练至圆满还有一项特殊能力,可提升体内周天循环,据说还能修仙呢!”
哈哈哈恍恍惚惚....
说完,众人大笑。
修仙?这世界真有神仙吗?
李霄凡虽然拥有不死之身,修炼武道,可这仙道从未听人提及过,
如果真有仙人,那开光镜的龙虎天师,万源宗的反派天师,是不是神仙?
神仙,可能长生吗?
这个世界有太多未知的东西,只是眼下局限于金岭县,犹如井底之蛙。
忽然楼下传来一道声音。
“今日花魁出题,诗词歌赋,七步成诗,夺得首魁可得十两白银。”
忽然一道声音传入耳朵,听到银子忽然来了精神。
“李队,不知道您文采怎么样,这诗词可有兴趣参加?”
“得了吧,这里的才子可是大江南北各有其出,不乏有进士秀才,咱们瞎凑什么热闹?”
几人议论间,李霄凡已经走下二楼。
站在一楼红台在上,对着花魁浅浅一鞠,娓娓道来。
“攀出墙朵朵花,折临路枝枝柳;花攀红蕊嫩,柳折翠条柔。浪子风流。凭着我折柳攀花手,直煞得花残柳败休,半生来折柳攀花,一世里眠花卧柳。”
这首词一出,顿时引来阵阵掌声,以至于后来无人敢登台献唱。
就连花魁也侧目想看,李霄凡身高一米八,身材魁梧挺拔,气质拔尖,还有意邀请他共赏朝露。
不过被李霄凡拒绝了,等练了《壮阳神经》再来讨教一二。
“哎呀,李队真是文武双全!”老王头叫道。
几人虽然听不懂词意,不过词曲的平侧转折,还是能听出好坏。
几个目不识丁的认,本来看不起文人的那般穷酸,但是从李霄凡嘴里念出来,颇有浪子风流的气息。
高蛮子喝了一口闷酒,“先不说武道胜负,这文采上自己已经输了,‘打狼少年’并非空有虚名啊!”
几人喝完酒,踉踉跄跄的各奔家中。
队里的这几人也和李霄凡关系更进一步,以后凡事也好有个照应,争取在于县令搞死他之前,过几天安生日子,好好修炼些拳脚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