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凡压下心中疑惑，回答了眼前第五序列神的问题，将一切如实告知。

凛冽与冰封之神听完后，陷入思索，轻轻吐露出几个词语：“游戏？随机传送？特殊的召唤秘法？”

片刻后，祂看向凌凡，淡淡道：“下次进入序列位面，将我拉入混沌神殿。”

祂语气平淡，不像是命令与提要求，就是简简单单的陈述，如同没有学过礼仪的小孩，但从祂口中说出却又不显得没礼貌，反而让人情不自禁想顺从。

“怎么拉？”凌凡没有拒绝，因为有契约存在，他知道自己的“契约兽”伤害不了自己。

第五序列神直直地看着凌凡，眸光微动，道：“用契约。”

如果距离很近的范围，御主是可以直接将契约兽召唤回契约空间的。

凌凡微愣，总感觉对方刚才的语气有几分咬牙切齿？是自己听错了？还是说这位神女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淡漠，祂现在实际上在为成为“契约兽”而郁闷？

“似乎你和混沌神殿隔了一层屏障，能成功吗？”

“我也会努力同时撕裂屏障。”说罢，祂再度瞥了凌凡一眼。

没感觉错！一定没错！凌凡内心狂喊，刚才那个眼神，一定是郁闷！

凌凡不知道的是，在他进行召唤秘法的时候，这位第五序列神正在想方设法撕裂屏障，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才和那来自混沌神殿的秘法产生了勾连，最终被凌凡建立契约。

“还有十多分钟，你坐会儿？”

说完之后，凌凡不由有些尴尬，他租的房子的卧室不大，摆了游戏仓之后甚至连椅子都放不下了，本来该引祂到外面沙发上坐，此时却脑子短路地拍了拍床……

狭小的卧室，紧闭的房门，孤男寡女……

但这位第五序列神似乎根本不会存在这样的念头，就像是天山之上的雪莲，未被世俗沾染。

祂轻轻摇头，淡淡道：“我出去看看你们这方位面。”

“等等……”凌凡连忙叫住祂，道，“你这让出去很容易被别人发现吧。”

见这至高神女停了下来，凌凡继续解释道：“嗯……根据你先前所说，如果这是那位第一序列神的呃……阴谋，你隐藏好自己应该会有利一些吧？”

“你似乎认为我和那位是对立的？”

“……不是吗？”凌凡对自己的推断还是挺有自信，“刚才听你说什么‘超脱’，再根据你们的名字，以及你对这位面融合的不知情，我认为你们起码也该是竞争关系吧。”

第五序列神沉默片刻，螓首轻点，轻声道了一声“嗯”后，便直接从凌凡眼前消失了。

房间内只剩下了凌凡一人，若不是还残留有寒气，以及能感受到那若有若无的契约联系，凌凡都要觉得这是一场幻觉了。

短短十多分钟，世界观崩塌了，“游戏”世界成真了！不，那本就是真实的世界，不是游戏。

而且自己这个零级的召唤师竟然契约到了一位神灵作为“契约兽”。

凌凡脑海中浮现起那位神女不含一丝感情的绝美俏脸，忽地升起一股恶趣味想法，想让后者出现正常女孩那样的嗔怒、害羞等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