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多难听，只是让杨老板修炼，并不需要出家。”

听到张凡的解释，杨蜜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出家是完全不能接受的，那种形象不会有多少粉丝买账，哪怕现在她已经退居幕后有一段时间了。

同时杨蜜也有些不安，因为玄学这块蛋糕都一个月了，她的认识的大小人物都没敢碰。

明明是个蓝海，但是就没人敢碰，一切线索汇聚起来，甚至能推到国防部，他们根本不敢再往深去探索。

所以，无论她在自己的事业多么有成就，在张凡面前就是砧板的鱼肉。

合作的好，自己能跟着喝口汤，事业再进一步。

要是合作的不好......呵呵，你猜曹彪拿掉一个“商人”和“演员”需要几句话？

“那我需要怎么做？”

张凡露出令人安心的笑容：“杨老板这两天在川省大都市好好玩玩，工作压力这么大，放松一下。”

“大概三五天后，我，你，我们办一场直播节目，你露一手，就完事了。”

杨蜜对这一套还是比较熟悉的，不过她对张凡想怎么做不敢问，二人的关系还没到多深。

她已经有了较为肯定的答案，张凡恐怕就是这些玄学大新闻的幕后推手，不仅强，而且很危险，自己要前所未有的小心。

毕竟，玄学界没有潜规则，血腥味都已经浮在表面了。

张凡目送杨蜜匆匆离去，微微颔首。

他感觉到杨老板对自己这帮人有些畏惧，但无所谓，她会喜欢的。

“慧虎大师，那今天就到这里，三五天之后我会再联系你，咱们来分账。”

慧虎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身影消失在天际。

大省份的蛋糕，肯定少不了磋商和拉扯。

鸱吻道人的身影由鲜血凝聚，在张凡身后浮现。

他现在也被张凡放开了限制，是张凡感染的第一个高等血族，诞生了属于自己的意志，只是披了一层鸱吻的皮。

像是鸱吻的手段，他已经不太会用了，更擅长玩血。

“解决了？”

“嗯，金炳已经被控制，明天就让他公开伏法。”

“海燕那边？”

“她挺老实，特别调查科招的人都肯下狠手，省内的道观最多两天就会全部易主。”

张凡看了眼手表，咧嘴一笑：“差不多了，把新道教的招牌打出去吧，咱们去吃个鸿门宴。”

和佛门谈了，调查科又是自己人，和明星也谈了，现在就剩一个势力没谈过了。

道门！

第二天一早，川省内部还在如火如荼地开展“消灭邪教”工作时，张凡和鸱吻的身影就已经出现在帝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