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宋清平愣住，为首的小伙子嘿嘿一笑，看向身后道：“我就是宋长官健忘吧！”

一阵哄笑声中，张凡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力量。

回过神，小伙子收起笑容，似乎因为这句话而变得严肃。

“先生啊，你说的是‘功成不必在我’。”

宋清平的烟缓缓燃烧着，直到火焰灼烧到手指，他才发出一声苦涩的笑。

张凡替他走前，下打量了下这个皮肤黝黑的小伙子。

“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报告长官，我叫赵正平！”

张凡点头，连说三个“好”，用前所未有的尊敬眼神看向他。

“你们有一个算一个，只要能活下来，我许你们一人一个成为超凡者的资格。”

“是！保证完成任务！”

看着赵正平刚毅的面庞，张凡点点头：“我还配不长官这个称呼。”

走过宋清平身边时，张凡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才是你们的长官，永远是。”

不论他们二人是什么立场，张凡现在都对宋清平报以最高的敬意。

“老宋，祝一切顺利吧。”

“一切顺利。”

爱德华的利刃轻易刺入赵正平的血肉，看着赵正平的身体在自己手下抽搐，黑色的纹路逐渐攀脸颊，他咧嘴一笑。

“华夏人，你喜欢我主给你的小礼物吗？”

赵正平已经没有意识回答了，他翻着白眼，身下也逐渐失禁，气息在爱德华的手里越来越弱。

“呃......呃......”

“看来，你们这些小猴子，很喜欢我主的礼物。”

爱德华拍了拍赵正平的脸，将这个他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一脚踢到角落里，静静等候着“弟兄们”夺舍。

拿他们身的衣服擦擦手，爱德华把从这些人身搜出的纸币摆在一起，抽出一张点燃。

他点燃一根粗大的雪茄，半蹲在赵正平和其他同样昏倒的人面前，吐出一股烟雾。

浓郁的奶香夹杂着恶臭被吃进嘴，吐出时，朦胧的烟雾遮蔽了视野。

他没有看到，赵正平的嘴巴无意识地开合着。

他好像想说什么，但是再也说不出来了。

张凡看着血盆画面里的赵正平，根据嘴型，将那震撼人心的几个字再次写了下来。

“功成不必在我。”

这就是我们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