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为首的流氓一下子便把周若惜压在了身下,双手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体上游走。
那个角落里不断地传出周若惜痛苦的哀嚎声还有男子的笑声,不堪入耳。
声音一阵接着一阵,直到最后周若惜的哀嚎声只剩下了无尽的泪水和微弱的呼吸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禽兽才放过了她。
“这小妞儿不错,送到迎春院定能还赚上一笔。”
为首的那流氓一手系着裤腰带,一手拎着满是金银的包裹,嘴角旁一抹得意的笑。
剩下的几人听老大这般说,便将已经虚脱了的周若惜扛起,也不管她的衣物有多暴露,扛着就往迎春院的方向走了。
周若惜的泪洒落了一路,她绝望地咬着下唇,眼底深处一抹深深的仇恨如同灰烬里的星火一般腾烧而起!
——“我恨你们!恨你们抓了我父亲!恨你们打乱了我的生活!我今日所受屈辱,他日一定十倍奉还!!!纪凌,纪羽翰,还有那个女人,你等着,你等着!!”
她缓缓闭上眼,两行清泪溅落在尘埃里,裹上了一层泥。
她的身后,一直她最珍爱的玉笛被不识货的流氓随手扔在了路旁,“咔擦——”一声脆响,碎成了两截。
世上再无周若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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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才处理好秦淮周知府贪污一案的纪凌揉了揉前额,有些疲惫地问着侍从:“算时间,三哥这会儿应该已经到渐西了吧?”
侍从低头答道:“回四爷的话,三爷前天已经到了渐西的平宁镇。”
“平宁镇?”
纪凌抬起头,微微皱了皱眉头又问道:“今早线人来报,是不是太子的人也去了平宁镇?”
侍从点点头,答道:“是的。凌将军之女凌允儿也带着人到了平宁镇。不仅如此,皇上身边的莫瑾战明日一早也会抵达平宁镇。”
“父皇也派人去了?”
纪凌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沉思了片刻命令道:“暂时不回汴京了,改道去平宁镇。”
“是,四爷。”
纪凌的目光望向了远处,一丝担忧出现在了他的面庞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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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沉疆歌一大早的便听到了鞭炮声一路从城门响到了城北,路旁百姓的欢呼声也是此起彼伏一直延伸到了城北的尽头。
不用猜,沉疆歌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那个赫赫有名的莫瑾战回平宁镇了。
“真不愧是秦令公身边的红人,只是回来探亲便这么大阵仗。”
沉疆歌哼了一声,起身便收拾行囊。
——这莫瑾战可是冲着兵经来的,她才不想坐在这平宁镇等死。
她将兵经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怀中,然后走到李温门前叩了几下门。
“谁呀……”
李温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开了门,一看是沉疆歌才咧嘴笑了。
“疆歌,这么早,你有事?”
沉疆歌笑了笑指了指外面说道:“外面热闹的很,我睡不着,打算一会儿离开这里了。”
“离开平宁镇?你要回去了?”
李温有些许惊讶,不舍地问道。
“嗯……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去看看盛秦秦淮一带的风景?”
李梦芝临走前曾让她照顾好李温,她如果要走,自然也是希望李温跟着一起走。
“这……”
李温有些踌躇,思索了半天才说道:“我……我想趁这次莫瑾战回来省亲去莫府看看能不能求个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