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欢惊醒的时候发现床头的闹钟一直在响,她伸手关了闹钟,摸着自己发烫的脸,想到刚才在梦里面的一切,觉得浑身都要烧起来了。
她这两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的,总是做有关沈时远的梦。
说梦,又不算是梦。
她的梦就是把那一天在他家里面的事情不断地重复,只不过那一天眼看着他要亲下来,最后却没有。
可在梦里,她却梦到他亲下来了。
这样的梦让宁欢措手不及,她很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沈时远那样的男人,前赴后继的人那么多,就算是排队,也排不到她。
她抬手拍了一把自己的脸,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下床洗漱准备去舞团。
舞团的上班时间是早上九点,她八点半就到了,到更衣室换了衣服,然后去舞室开始热身。
舞室里面已经有不几个人了,但也不多。
十分钟后,人就渐渐地多了起来。
芭蕾舞有时候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不过宁欢性子冷,她已经习惯了,她甚至很享受芭蕾舞的专注时的孤独。
“宁欢,出来一下!”
郁盈的声音传来时,宁欢正在跳罗密欧和朱丽叶,虽然这一次上海演出已经明确地不会有她参与了,但是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她习惯了捉住任何的一个演出机会,因为谁也不知道,她到底能够跳到什么时候。
听到郁盈叫自己,宁欢放了脚,经过梁希桐的时候,对方重重地哼了一声。
她视若无睹,径自出了舞室:“副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