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气味,夏溶月就确定了这瓶药是什么。
“不想痛死你家姑娘,就快来给你家姑娘上药。”为了不引起白莲的怀疑,她将瓷瓶一把塞进了白莲的手中。
“好俊的金疮药。”白莲也知道了手中的是什么,看上瓷瓶上的图案,夸道。
虽然她夸的方式有些特别。
“话说姑娘,您哪里来的这药?”
白莲,要是你再笨一点就好了,这个问题,咱们不回答好不好?
“我昨天偷来的。”夏溶月歪着头,看似开玩笑的回答了一句。
白莲果然按照夏溶月的想法误入歧途,“原来姑娘您昨天还买了金疮药。”
她掀起夏溶月的里衣,露出了伤口。
“姑娘,您真是料事如神。”
料事如什么神!夏溶月差点没被白莲气得一口血吐出来,要是如神的话,要需要躺在这里上药么!
接着,她就感觉到白莲的一双手伸了过来。
“哎呦。”夏溶月惨叫一声,叮嘱白莲道,“白莲,你轻一点。”
“好好好,姑娘,我轻一点。”白莲说着,轻轻慢慢的抹开了药。
“算了,你还是快一点。”夏溶月咬着牙,将夏夫人那个老巫婆在心里骂了一万遍。
上完药,洗漱过后,用过早膳,夏溶月静静的趴着,无所事事。
可能是因为夏夫人昨日也受了伤,她竟没有任何的动静。
更加无聊透顶了,夏溶月只好自己扯着被子玩。
她看着被子,想起了昨天那些孩子破破烂烂的衣服。
叹了口气,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要怎么样才能庇护那些孩子?
答案当然只有一个——钱。
可是自己没有钱,穷得很呐!
夏溶月摇了摇头,想要赚钱,就只能通过商业的手段,可是自己除了医术,可不懂什么经商。
医术?对了,她还有医术!
“白莲,白莲!”夏溶月一声比一声高,将白莲唤了过来。
“怎么了,姑娘?”对于夏溶月这样与从前判若两人的大呼小叫,白莲已经习惯了。
“去,帮我研磨,要纸和笔。”夏溶月的眼底里亮起光来,看得白莲一愣。
“好,好勒。”白莲拍了拍自己的脸,转身去拿纸笔了。
待她拿来纸笔,夏溶月撑起半边身子就一把抓了过去。
“姑娘,悠着点,别画脸上了。”白莲被夏溶月突如其来的精神吓了一跳。
接过纸笔,夏溶月用自己还肿着的手握着笔,画起了一样东西。
像是一片叶子。
白莲忍不住内心的好奇,凑了一张脸过去。
“姑娘,您在画什么?”
“薄荷。”夏溶月回道。
该死,手疼的很,有些握不住笔。
“薄荷是什么?”白莲皱眉,不太明白夏溶月在说什么。
夏溶月的手指一僵,不会吧,这个世界不会没有薄荷这种东西吧?
随着夏溶月的手在白纸上一点点挪动着,纸上一株植物也逐渐成型。
“姑娘,您画的,是不是银丹草?”白莲像是看出了什么,问夏溶月道。
银丹草?是了,薄荷的土名可不就是叫做银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