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低声自言自语,这时候也不敢想要是黄秀珍还在红星轧钢厂他要怎么整治黄秀珍了。
一想他就感觉脑袋疼,甚至怀疑若是黄秀珍还在厂里,他一点儿整治不了黄秀珍,可能还会被黄秀珍整的丢掉工作。
这么一想,刘海中脑海中还对黄秀珍早就办了转业这件事多了一丝侥幸。
二大妈从前院走来,在后面拍了他一下,给刘海中吓得一个激灵,差点儿跳脚。
“当家的,你干什么呢!”
“哎呦!孩他妈,你吓死我了!走走走,回屋回屋,以后少跟这个黄秀珍来往。”
秦淮如见三位大爷都走了,蹲下身子看向棒梗,想要碰一下棒梗的脸,却被棒梗躲开了。
“棒梗啊!妈是没用!但是你想想若不是你进黄秀珍屋里,能发生这么些事?你奶奶能被公安抓进去吗?”
“棒梗,你想想你奶奶是不是最疼你?想想你奶奶是不是对你最好?”
“你奶奶可是为了你,才甘愿跟着公安走的啊!”
秦淮如是一边说,一边抹眼泪,一边看着棒梗,想打又不敢再打,只能给棒梗讲道理。
棒梗也不说话,就那么站着,梗着的脖子也慢慢收敛了许多。
“你要是想让你奶奶尽早出来,你等会儿就在黄秀珍门前跪着。”
“你听到了吗?”
“你个臭小子,你听到没有?”
秦淮如哭着,扯了一把棒梗,这一次棒梗也不吱声,也不反抗了。
“行!咱们去找黄秀珍!”
秦淮如拖着棒梗回了中院,按着棒梗跪在了黄秀珍屋门前,这时候他也不反抗了。
“秀珍,棒梗错了,他知道错了,就让他在你这儿跪着,跪到你满意为止。”
秦淮如趴在黄秀珍的门上,扯着嗓子透过门缝对黄秀珍说道。
看黄秀珍不吱声,又继续说道:“秀珍,你看,要不让我进屋,我来帮着你收拾收拾屋子,都怪我家棒梗不懂事……”
“秦淮如,我知道你想干什么,莪明确告诉你,不可能!”
黄秀珍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没有任何开门的意思,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再说了,你那婆婆进去了,你不是应该高兴吗?”
“现在你家你可以翻身当家作主了,做什么事还不是任由你发挥?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那个小白眼狼愿意跪就跪着吧!”
棒梗听到黄秀珍的话,早已经站起来想要冲进黄秀珍屋里了,但被秦淮如拦了下来。
“棒梗!”厉喝一声,扯住棒梗的胳膊,继续说道:“忘了我刚才说的话了?”
“哼!”
棒梗生着闷气,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却不敢再想硬闯黄秀珍的门,只是盯着黄秀珍的房间,眼睛中带着更多的愤恨。
“妈,哥,你们干什么呢?我奶呢?”
小当揉着眼睛推开了自家的门,迷迷糊糊地从屋里走了出来,看这样子就是刚睡醒。
“你这丫头!”
“妈,我饿……”
秦淮如看到小当这模样,突然想到了小槐花,又看看黄秀珍屋紧闭的门,抹掉眼泪扯起了棒梗。
“走,我们回去先把饭吃了,先吃饭。”
晚饭黄秀珍没做,也就是简单吃了些东西,最主要的是她屋里那些买的菜全被棒梗给弄走了,只留下一些米面。
不过把贾张氏这个最闹腾的送进去了,也值了!
她也不差那一口吃的,打算明天再去买,昨天进账一百多块钱,不花白不花。
听到屋外没有了秦淮如的动静,看了看重新被自己收拾好的屋内,自言自语了一句:
“这一次后,应该不会有得寸进尺的了吧?易中海他们只要不傻,差不多也要开始猜测我的身份了,呵呵!最好别来再惹我!”
黄秀珍洗漱了一番,这才躺到床上,不再想这些糟心事,开始思索着今天在自己那片区域内收上来的几样东西。
一枚天眷通寳和四枚康熙通寳,还有二癞子那收上来的和田玉烟嘴,这几样东西中最贵重的就是那一枚天眷通寳。
但黄秀珍还是在意那个异常的青铜块,青铜块的模样绝对是不可能是这个时代的产物,但系统怎么就没有修复提示呢?
黄秀珍也查看了系统功能,只可惜并没有查到有用的东西。
并且,对这块青铜块,她总感觉有一种眼熟感,好似在哪见过,而她在后世见过的青铜器也就存在各大博物馆里的那些了。
想到这儿,黄秀珍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加速了。
“不行!明天得去站内那堆收上来的青铜中找找,那里面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这个青铜块的其余部分?”
黄秀珍思索着,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她的目标可是以后的幸福生活,而不是整天跟院里众禽拉扯不清。
前院,阎埠贵屋内,阎解放和阎解旷两兄弟并不在屋内。
阎埠贵已经听完了三大妈给他讲的中午的事情和刚才发生的一切。
“这么看来,老贾家的想出来是难喽!”
“可不是,当家的,这个黄秀珍心眼子还真多,比咱们会算计,你是不知道,中午那会儿她愣是给他一大妈几个整的说不上话。”
三大妈夹了一口咸菜,就着米粥喝了一口,要夹第二口咸菜,却被阎埠贵打了一下筷子。
“行了!行了!咱们就得算计着过,吃一口尝尝味儿得了,你以为咱们是黄秀珍呢!”
三大妈看了看那碗咸菜,又咽了一口粥,言语中多了些许羡慕。
“当家的,你说,今天是你去请的派出所同志,黄秀珍对咱们应该不会有什么恶意吧?咱们是不是跟她打打关系,蹭蹭她的好处?”
“哼!你想的倒美!你是中午帮了她,还是刚才帮了她?”
阎埠贵想的很清楚,昨天全院大会原本是有交好机会的,但他就偏偏多了一句嘴。
“现在整个大院啊!也就剩许大茂两口子了!这两口子还真能忍得住,竟然不来凑热闹,这个许大茂是转了性子了?”
阎埠贵越想越不对,总感觉许大茂和娄晓娥两人有事,但也想不通其中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