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隔壁益安县康良、牛角县黄霖他们的土地公神位是怎么来的么?”
陆钊听得心中砰砰乱跳,他有种不好的猜测:“怎么来的?”
司马浑南森冷的声音忽然从陆钊身后响起:“因为本将杀了他们的前任!”
陆钊但觉身后阴冷无比,想也不想两枚压胜钱往后一起打出。
“啊!”司马浑南惨叫一声消失在浓雾中,半晌没了声音。
应该是打中了!陆钊心一边想着一边又从怀中掏出一枚压胜铜钱,这东西越用越少,得省着点用
他警惕地望着四周的浓雾,仔细聆听司马浑南的动静。但是一刻钟过去了,仍旧没有司马浑南的声音,难道司马浑南逃走了?浓雾还在,所以司马浑南应该也还在。
还有他得把丢出去的五枚压胜钱找回来,那个东西是个损耗品,小袋里就那么多,丢一次少一次!
而隐匿在浓雾中舔伤的司马浑南,则是满脸的震骇,他方才突然出现在陆钊身后,正准备一枪下去直接戳死陆钊时,陆钊后背上出现了一双眼睛,一双冷漠的翦水秋瞳,那眼睛并没有什么神通射出,就只冷冷地瞧着他。
司马南本能地收回了长枪,他冥冥中有感,若自己这一枪戳下去,陆钊不一定会死,自己则一定会魂飞魄散。
然后就被陆钊的两枚压胜钱砸中了,一边肩膀直接被砸穿,留下偌大的一个黑窟窿,十分可怖。
那枚打中他的小铜钱就在前方不远处,此刻已经没了神光,正安安静静地躺在那。
这是个好东西!司马浑南挣扎着起身去捡。
而就在这时,另外一个身影从浓雾中摸索而出,正是寻找压胜钱而来的陆钊。
一神一鬼又当面碰上。
“孽障!”
“狗官!”
双方一起大喊,司马浑南挥起长枪直接抡砸下来,陆钊则一旋身遁到了别处。
司马浑南一枪砸空,便又砸第二枪,陆钊又遁走,再砸,再遁走……
陆钊一边遁一边琢磨,这一幕他见过啊,昨天刚刚被那飞云道长打过一次地鼠。
所以偷袭的方法,陆钊连想都不用想,直接遁到司马浑南脚底下,然后冲天而起。
不过这一次陆钊没有抱司马浑南,而是一拳捣在司马浑南的下腹要害处,这一拳自地下借冲势打出,陆钊用了十二分的力气。
“咔嚓~”
蛋碎的声音很清晰,司马浑南倒得也很干脆,卷曲在地上痛苦的像一只绝望的大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