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管在一旁哭泣的秦寡妇，张不凡转头看向一旁的棒梗。

“把酱油瓶放下！”

棒梗不愿意，紧紧地攥着瓶子，并抬头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也没有办法，只能让棒梗把酱油瓶放下，看着这小半瓶酱油，以及明天还要贴钱再买一瓶，秦淮茹内心犹如刀绞。

“过来给我道歉。”

棒梗躲在秦淮茹身后，不愿意出来。

秦寡妇心疼儿子，不愿意让儿子丢面子，“棒梗还小，面皮薄，就让我给你道歉吧！”

张不凡从兜里拿出大前门，抽出一支烟，划开火柴，将烟点燃。

猛细了一口，吐出烟圈。

他语气不耐地说着，“不想喊，就别走了，待会扭送保卫科。”

“傻柱，你怎么能这样，棒梗还小，你这不是要毁了他吗？”

“再说一遍，要不然道歉，要不然去保卫科。”

秦淮茹不知道今天张不凡抽了什么疯，为什么这么针对她们母子，但她看眼下这情形，要不让棒梗道歉，张不凡真的会扭送棒梗去保卫科。

“棒梗去给你何叔道歉！”

棒梗扭扭捏捏地不想动，看着秦淮茹这叫一个着急，连忙抽了棒梗一下，棒梗这才磨磨唧唧地挪动到张不凡身前。

“傻柱……不不，何叔，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喊你傻柱了。”

张不凡也知道棒梗不是真心，“记住了，以后不管在院里还是外面，再喊我傻柱我见你一次抽你一次，听见没。”

“听见了。”棒梗低着头嘟囔着。

“大声点！”

“听见了！”

“滚吧！”

棒梗走到秦淮茹身边，她转头瞥了一眼张不凡，心中就算有再多不满，在轧钢厂食堂也不好发作，只能等回到院里再和张不凡掰扯。

秦寡妇转头就走，边走还边想着。回去一定要让张不凡掏钱买一瓶酱油，不，买两瓶，还公家一瓶，她家再留一瓶。

想着好事，秦淮茹脸上的笑容再次出现。

秦淮茹揭开门帘，许大茂顶着个马户脸从门外进来。

“呦，这不是秦淮茹嘛，怎么领着棒梗在食堂后厨啊！”许大茂的马户脸露出贱兮兮的笑容。

“没啥事。许大茂我还有事，先走了。”秦寡妇知道丑事不可外传，连忙拽着棒梗朝着门外走去。

许大茂贪恋地看着秦淮茹的背影，心中顿时涌起一丝火热，等他转头正看见张不凡死死地盯着他，被吓了一大跳。

“傻柱，你有毛病是吧，一直盯着我是什么毛病。”

张不凡没有言语，随手拿起案板上的擀面杖，成标枪式的掷出。

擀面杖成抛物线，不偏不倚地砸在许大茂的宝贝处。

许大茂顿时疼痛难忍，捂着宝贝，蜷缩在地。

“记着，下次在喊我傻柱，我骟了你，信不信。”

张不凡拍了拍许大茂的马户脸，询问着，“记住了没？”

许大茂十分鸡贼，好汉不吃眼前亏，猛地点头。

“哈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