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左手骨头伤到一半,还没全断。做了手术,需要修养一段时间。”风中愁道。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下好了。这事因你而起,人家帮你干活受伤,你要负全责。”林玉道。
“医院钱是我付的,是不是还要给他一百天的工资?”风中愁道。
“你自己看着办。”
“妈你不知道,连医药费他们都要还给我。我给他们钱肯定不收。”
“你自己看着办。”林玉的意思她不参与不插手这事了。
“我知道了。肚子饿死了,我要吃晚饭,妈吃了吗?”
“我没吃,等你回来。”
风中愁边说边走入厨房,妈妈跟在后面。
林玉拿掉罩子,桌露出三菜一汤。
吃了晚饭,
风中愁赶着去看下余昌利有没吃。
一口气跑到余昌利家,
看见余松在吃面条,
一只手受伤,
另一只手还是可以活动的。
余昌利坐在对面,
同样吃面。
“余叔吃面呀?”
“中愁来了,快坐下。”余松道。
“余兄吃了吗?”
“吃了。我来看下你们。”
“面条是你烧的吗?”风中愁坐在余昌利身边道。
“不是。我爸爸烧的。”风中愁一听抱怨了起来,“大哥,你爸爸都受伤了,还让你爸爸烧,太过分了。”
“中愁,回家想想还是自己烧。我这只手不动,另一只手可以动的。我没事,明天你们还去开荒。叫我休息三个月我真的难受,我都想明天与你们一起去。”余松很有精神地说着,跟没受伤一样。
“我爸爸自己都说没事,风兄没必要担心。是他自己要烧,他说自己就是一个劳碌命,不想享儿子的福,这就是无私的爱。”余昌利道。
“余叔还是悠着点,千万不要以为一只手能动就动,开荒的事我一个人行,让余兄在家给你洗衣做饭。经过几天锻炼,我现在会了,越砍越有感觉了,速度越来越快,我想十天能开荒成功。”风中愁高估了自己。
“我爸没事,还是我们一起去。”余昌利还是这样说。
“不要说了。你必须在家照顾你爸爸,直到你爸爸康复,家里的事都你做。这次不听我的,以后就与你一刀两断。”风中愁说的这么决绝,就是让余昌利要执行。
“风兄我听你的,只要还让我做你兄弟。不过我真的很想和你一起干。”
“等你爸爸好了再一起干。还有我应该付你爸爸三个月的生活费,钱明天我给送来。”风中愁道。
“如果你要给我生活费,以后就不要来我家,也别叫我叔了。我是你叔,你这样还算什么?”没想到余松说得很决绝,跟风中愁刚才对余昌利一样。
“那好。你是我叔,我听你的。”风中愁知道余松说话算话,不拿钱可以拿一些礼品来。
他们三人聊到了半夜,
风兄才带着情爱回家。
家里的门没有关,
妈妈已经睡了,
风中愁与情爱关门也去睡了。
当天晚风中愁翻来覆去睡不着,
大概在想心事。
天快亮了才睡去,
等他睁开眼,
太阳已经照他的窗直射到床。
啊呀!晚了!”风中愁从床跳了起来,
情爱看到自己的主人起床才起床。
“情爱,你怎么不叫我?太阳晒屁股了。今天只有我一个人开荒,要早一点。”风中愁边说边穿衣服。
“旺旺旺。”狗狗叫了几声,大概在说“开荒还有我。”
“好了,我知道还有你。快。”风中愁已穿好衣服开门跑去,到了厨房看见桌留着一张纸条,面写着:中愁,早饭已烧,放在木柴锅里。今天我要去你舅舅家一趟,晚回来。
“又去我舅舅家,有这么好玩吗?”风中愁把字条一搓扔了。
与情爱吃了早饭,
关大门就山去了。
“东方红,太阳升……”风中愁走在山路唱起了歌。
一路唱到背偷山,
到了荒芜之地,
看到地还有血迹,
风中愁从草下拿出了刀跟杀鬼子一样到了昨天余松砍那棵牛草的面前骂道:“你妈妈的,让我余叔受伤,我要砍死你。”
由于用力过度,
风中愁中心不稳摔倒在地,
左手背顿时很疼,
一看已经被戳破了一块,
血已经涌了出来。
风中愁用嘴巴吸了一下伤口,
看见口子不深,
用布包扎一下就可以。
他用刀把衣服割了一口子,
沿着这口子撕下一块布包扎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