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愁带着梦想与余昌利有说有笑到了被偷山,
昨天他是一个人与一条狗,
今天多了一个帮手。
在开工之前,
风中愁还要搞一点仪式,
拉住余昌利的手一起跪在了被偷山,
还让狗也跪下,
面对着无尽的荒芜道:“今天我风中愁与我的兄弟余昌利还有我的情爱要在此开荒,如果冒犯科神灵,请不要见怪。我们要让这荒芜充满生机,愿天保佑!”
风中愁说完问余昌利有没有话要说,
余昌利说“没有”。
“现在我们就开始动起来,祝我们成功。”风中愁说着站了起来,
拿起了昨天藏在草下的家传宝刀就胡乱地砍了起来,
跟砍鬼子一样。
只见杂草被砍得乱飞,
如同在拍武侠剧。
余昌利跟风中愁一样不会干农活,
拿着刀也是一通乱砍,
嘴巴里还喊着“我砍,哗哗哗。”
情爱在杂草中疯狂地跳了起来,
大概是要踏平荒芜之地。
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
他们与狗的一天成果几乎是冰山一角。
如果按他们这种毫无头绪的进度,
没有一年下不来。
真是这里没除荒,
新的荒芜又长出来了。
“风兄,太阳快要落山了,我们下班,明天再来战斗。”余昌利流着汗停住手中的刀道。
“余兄,我们再砍一下,今天我们才砍了这么一点,不知道怎么时候才可变成一块平地。”
“风兄明天让我爸爸也来。”
第二天余昌利真的带着爸爸一起来了,
还帮风中愁带来了一大饭盒饭。
余松来到背偷山一看忍不住笑道:“你们这样砍是没用的,砍得太高了,看我给你们示范一下。”只见他左手抓住一把杂草,右手举起刀向底部砍去,又抓一把朝着根底部砍去,很快就露出一快空地来,
不像他们砍得很高,
看去几乎跟没砍一样。
“喔!是这样的。我们砍得过高,还露出长长的草杆,看来我们还要重新砍。之前我以为砍成这样在用火一烧就可以了。”风兄道。
“斩草除根。就算烧还要来挖一次。”余松道。
就这样风中愁与余昌利按着余松教的方法砍了起来,
可荆棘丛生,
一不小心手就被割破戳破。
就算戴着手套,
难免都会受伤。
余松不用带手套,
干起来轻松自如,
大概是干了一辈子的农活,
皮糙肉厚,
这些对老农民来说不算什么。
“余叔为什么你不戴手套都不会割手,我带着面纱白手套还会被割破,看来这些荒芜欺负年轻人。”
“中愁,这些草对谁都一样,只是我们干习惯了,天天与这些接触,就有了防御能力。这些荆棘杂草我们对它了如指掌,不要急,只要你的手势对,是不会伤害到你的。你看我的手,有厚厚的老茧。”余松拿出一只手给风中愁看。
“哇,这老茧好厚啊!”
“这老茧也不是一天形成的,你只要天天来干,一段时间你也能与我一样,这些杂草就伤不到你。农民就是要干。”余松道。
的确是这样的,
就比如厨师天天切菜,
手拿刀的部位第一天会很痛,
还会被刀磨破。
时间久了就能长出老茧了,
有一层厚厚坚硬的皮,
再拿刀就没事了,
而且轻松自如。
做什么事情都一样,
久炼成钢。
“余叔,看来做农民也需要锻炼。”
余松笑着点了点头。
“爸爸,风兄是要成为辣椒大王,而不是老农民,不要你那一套在这里说。”
余昌利怼道,
余松沉默不语。
“余叔,那我家这六块地一个月能干完吗?”风中愁指着自家的地数了数问道。
“哈哈,不需要这么久,就这点地我一人一个星期就能除荒了。”
“这么快,那太好了。我们三个人与狗是不是五天就能干完。”风中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