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震响,嘴角溢出鲜血,牙齿都被打掉,也不敢吐出来,硬生生咽了下去。
吕不韦冷漠转身过,笑吟吟看向蒙武。
“蒙将军,搞清楚了,这一切都是误会。”
对此。
蒙武也不能说啥,点头作揖,“多谢相国主持公道。”
“应该的。”
相国吕不韦来到大殿,随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而这位置,恰好是卫尉竭放置寿礼一旁。
“蒙将军,本相很好奇……长信侯赠送的断箭,有何奇特之处,不知能否看下?”
相国都如此说了,蒙骜也无法拒绝。
“好,那就依相国所言……但不如让侯爷掀开,如何?”
吕不韦看向长信侯嫪毐,虽说没发表言语,但眼神足矣表明了一切。
嫪毐嘴角勾勒一抹弧度,阴谋得逞笑道:“蒙将军发话了,本侯自然愿意。”
说着,走到寿礼面前,伸出手缓缓揭开白布。
在场宾客皆是垫脚眺望。
众所众知。
嫪毐曾是吕不韦府下门客,因被太后看重,这才封为长信侯。
从关系上,二者是同一艘船长的。
而与蒙骜是政敌。
可如今相国却偏向蒙家,事情极其反常,又主动看嫪毐的寿礼。
这其中必定有妖异。
在这一刻。
他们好奇……那支断箭是何来历?
哗啦……
白布被揭开。
一支锈迹斑斑且带血的后半截断箭映入宾客眼中。
在箭身,刻有赵国文字,是一支赵国器。
令人惊悚的。
这支断箭呈漆黑模样。
很显然,这支箭有毒。
可箭头却不知所踪,根据断箭切口来看是被利刃砍断。
“这……”
蒙骜见此,眼眸微眯,下意识捂住胸口。
刹那间。
一口猩甜涌上咽喉,为不被宾客察觉异样,又硬生生咽了下去。
长信侯瞥了眼蒙骜,得意的笑道:“不知,蒙将军可认识此箭?”
蒙武也已认出此箭来历,眼眸猩红盯着长信侯,拳头紧攥发出骨头清脆声。
他刚要准备动手,却被蒙骜出身打断。
“认得此箭。”
“哦?蒙将军不妨说说?”长信侯玩昧一笑。
吕不韦端坐在椅,也附和道:“本相倒也是好奇,想必,在场宾客亦是如此,你们说呢?”
话语间,扫了眼府邸所有宾客。
当眼神落在他们身上时,如同被一只鹰隼盯上,毛骨悚然。
在相国的压迫下,连连点头。
如此境况,蒙骜冷笑一声,叹了口气,坦率的解释断箭来历。
“这是与赵国交战,夺取榆次和新城、狼蒙等城池时,被赵国奸人所偷袭,带毒的箭矢射在胸口,因战况紧急,挥刀砍断箭矢后半部,继续带兵作战,此次战役虽说老夫重伤,可为秦国夺下三十七座城池。”
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如此战绩,这是身为将士的荣耀。
在场宾客仰慕望向蒙骜将军,虽说简单几句话,可他们能清晰知道那战役的惨烈。
长信侯没这好心让蒙骜诉说自己功绩。
今日以断箭为寿礼,自有他的道理。
“蒙将军,你有个事可没说……当年医治你的御医曾说过一句话,不知可否记得?”
蒙骜倒是诧异。
什么话?
多年过去,早已忘记。
长信侯冷冽一笑,“既然蒙将军忘了,本侯给将军提个醒……以将军伤势已伤及内脏,此箭又浸泡毒液,虽将军体质强悍,可等六十岁后,伤势爆发,可随时有暴毙可能……不知,有这回事?”
蒙骜坦率点头。
“有。”
此话一出。
在场宾客倒吸一口气。
他们携珍品前来给蒙骜贺寿,无非是想寻靠山,如今得知可随时暴毙,那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悔!
寿礼已记上账单的宾客肠子都悔青了。
既已给蒙将军贺寿,岂不是说站位他,变相得罪了长信侯和相国。
这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而那些没记上账的宾客悄然后退,递给护卫个眼神,示意将寿礼拿走,及时止损。
正所谓,墙倒猢狲散。
说的正是这道理。
在这一刻。
蒙骜将军的威望极速下降。
长信侯感知这一切,与相国相识一眼,皆露出一抹笑容。
可就在这时。
一道娇喝声响起。
“六十岁?我看蒙将军能活到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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