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邓伯的肚子饿的咕咕叫,才恍然回过神来,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
用自己家乡的特产,在一个懂行的人面前装了一个逼,这简直是人生一大乐事。一上午的时间,邓伯笑得脸上的肥肉像一阵阵波浪一样来回滚动。
和张默平吃着午饭,邓伯突然笑盈盈的问:“大D,你这个醒目仔,我想收你做干儿子,你看怎么样?”
张默平咬着一块鱼肉,猝不及防,差点把嘴里的肉喷出来。立马装出被噎到的样子,开始不停咳嗽。
我尼玛,我把你哄的这么开心,你竟然还想占我便宜,当我爹?
要不要认下这个义父呢?不认,可能立马翻脸,刚刚的一番奉承就白费了。
要是认了,好想砍人呐!
邓伯手上的关系网万金难求。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这道关系网说不得已经接触到牛牛的大佬。
这复杂的关系网该如何能接手呢?邓伯这个千年的狐狸,可不是这么好拿捏的呀!跟他玩心眼,难度系数太高了。
有了这层关系,想图谋这老家伙的关系网就好操作多了!而且这辈分一下子就提了上来,借他的势,打下整个葵青应该问题不大,而且以后的屯门……
反正是大D的干爹,又不是我的。
那就只好做一回吕布了。老家伙,你给我等着,你是第一个敢叫嚣当我爹的人。
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方天画戟专捅义父。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张默平用纸巾擦擦嘴,拿起桌上的茶杯,立马单膝跪下,双手奉茶。
“干爹,请喝茶。”
“好,好,好!五天后,我在有骨气酒楼摆下酒席,让所有人来做见证。”
邓伯笑完,突然一阵悲叹:
“我年轻的时候争强斗狠,后来被仇家报复,一家老小都死光了。那时候我就知道江湖是一条不归路,后来再也没敢娶妻生子。临老收下你这个干儿子,真是命运无常啊!”
我以为我是吕布,没想到我是高启强!
“干爹放心,以后我给您养老送终。以后我生了孩子,第一个儿子跟您姓,挂在您的族谱下延续香火。”
张默平在借鉴的基础上,进一步发挥,许下了虚无缥缈的诺言。这一招对于一个断后的传统中国男人而言,就是王炸。
邓伯刷的一下,眼泪都出来了。拉起张默平的手,不断轻轻的拍打着。
“好,好孩子。你真是太有心了。你跟干爹说你现在有什么麻烦,我通通给你摆平。”
“干爹知识渊博,和蔼可亲,能拜您为干爹是我的荣幸。我怎么能给您添麻烦呢?那些洪兴的家伙通通不堪一击,我这两天就把整个葵青打下来,给干爹您长脸。”
“不错,我干儿年轻有为,有志气。趁着他们没反应过来,是要全力出击。不过你考虑警方的反应吗?他们会容忍你打下整个葵青吗?”
张默平装出惊讶的样子:“那些条子不是不管我们打架吗?”
“那些条子当然巴不得我们死光,但你太出挑了,他们一定会敲打你,不让你再打下去!”
“啊!那干爹我该怎么办?”
“哈哈哈!干爹这几十年可不是白活的,我回去打个电话,一切搞定。给你五天时间,够不够?”
这老家伙果然和那些白种贵猪有勾结,说不定就是他们的白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