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笙自然不肯就范,四处找趁手的东西,可床上只有枕头,没个防身的利器。
江屿阔一股蛮劲,怒气冲冲的,双目猩红凶悍,一副要把闻笙撕碎的样子。
就在江屿阔解开皮带的时候,闻笙摸到床头一个水晶摆件,咬咬牙想一下子敲死江屿阔算了。
忽然一个高大的黑影冲进房间。
他三两下迈步上来,踩到床上,一脚踹到江屿阔的屁股中心。
江屿阔吃痛,刚要回头,就被一个东西砸中了脑袋,江屿阔伸手去摸了一把,缓缓回头,几秒后,他翻了个白眼,晕倒在床上。
闻笙整个人都懵了。但心里一下子安定不少,又有些石头落地后的虚腾腾。
傅砚临拎死鸡似的把江屿阔扔到地上后,把闻笙扶起来,拨开她额前凌乱的发丝,露出一张煞白的脸。他肃冷的脸上余怒未消,却挡不住眼底流动的情绪。
闻笙看着他手里的凶器——是门口酒柜里的红酒瓶子。
祝清嘉爱喝酒,闻笙不太喝,但觉得瓶子好看,就收起来放在柜子里当摆设。没想到摆设今日成了凶器。
傅砚临明白她担心什么,冷淡地说了句,“他死不了。”
闻笙有些失语。
傅砚临揉了揉她的发丝,而后起身去到窗户边,掏出电话打给徐让初,一边摸着口袋里的烟盒,取出一根叼在嘴里。
火光明灭的瞬间,闻笙看清楚他眼底的怒意和狠厉。想杀人的那种。
竟然有种难以言说的性感和安全。
闻笙心里,有道警报拉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