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富贵人家才喝得起茶水,他们这种穷苦人只配喝白开水。
其他三人也连忙拒绝:“不用了,希瑶,别糟蹋东西。”
闵希瑶看着局促的四人,心里突然有些酸涩,这四个人都是闵氏族人,性格憨厚老实,从来没有做过坏事。虽然他们平时跟原主没有什么交集,但人都不错,一点茶水又算得了什么?
她空间里种植了两颗茶树,产出的茶叶不少,不用花高价钱出去买。
闵吉肥一家之前经常帮助原主,她在刚被赶出家门的时候,李婶子和眼前三位族兄的家里人都来送过吃食。
一想到这些,闵希瑶笑着将茶水递给闵吉肥几人,佯装生气地说道:“堂叔和几位族兄这是看不起我?”
“这哪儿能啊?我们只是怕糟践了这么好的东西。”
闵吉肥嘿嘿笑了两声,端起茶杯,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一股浓郁的香味直冲喉咙,随之而来的是一股甘甜。
茶水下肚,全身的疲惫瞬间消散,他惊讶得说不出话,望着希瑶不知道说什么好。
云瑶笑着说道:“叔,麻烦您把床安装上,我先去菜地浇水了。”
怕几人尴尬,说完就走出房间,拿起水瓢往院子里的菜地浇水。
闵吉肥望着忙碌的闵希瑶,对着身后三人说道:
“喝吧!这是丫头犒劳你们的,以后要记得丫头的好,别让人欺负她。”
身后三人连连点头,端起桌上的茶杯就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他们一大早就搬家具,确实渴了。
一杯茶很快就喝没了,茶叶的清香和回味充斥着三人的味蕾,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惊得说不出话。
他们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好的东西,这简直,简直,他们没有读过书,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
“希瑶丫头家里的事情你们不要往外面说,把嘴巴都给我闭严实一点,不要给丫头招惹祸患。”
闵吉肥警告几人以后,往卧室走去。他要好好给丫头安装木床。
闵家,自从闵荣星死了以后,家里人的心情就很不好。闵荣星死了就死了,却害得家里损失了三头大肥猪。
除了大房,二房和三房在私底下没少骂他:“死了都不安生。”
闵富贵躺在床上嘀嘀咕咕的,越想越生气。
家里平白损失了三头大肥猪,每天都清汤寡水的,一点油腥味都没有,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他快要馋死了。
闵富贵骂骂咧咧的,“闵荣星那个灾星,死了都要连累我们。”
李氏也很烦躁,“说起灾星,听说闵希瑶那个扫把星不仅盖了大房子,还天天吃肉。”
她眼珠一转,咒骂道:“自己每天吃肉却看着父母挨饿,这个不孝的狗东西,以后不得好死。”
“我怎么没有想到呢?”闵富贵一拍大腿,眼睛一亮,对李氏说道:“我们做为她的父母,理应由她赡养。”
李氏闻言双眼发亮,随后打消了念头:“算了吧!那个死丫头邪乎着呢!天生神力,能打死一头野牛,跟变了个人似的,娘都没有讨到好处,我们去,不是要被她打死?”
一想到吴氏几次三番在闵希瑶手上吃的亏,李氏身上一冷,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