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秦月取出电视,把曲南风的记忆,给她播放出来。
电视这东西,雨儿见识过,她并不害怕,但心里却很紧张,夫人没让自己起来,说明这里面有事,很可能跟丈夫有关。
果不其然,当他看到丈夫的所作所为后,脸变的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丈夫贪了善堂的银子,苛刻善堂做工人的银钱,并花言巧语,诱骗她的嫁妆,出去倒卖,或是贿赂他人,在酒楼欠了十几年的银子,而且,他只有皇家开的那家。
她咬着牙,暗暗骂道,谁给他的资格,去那家酒楼,刚过上一点好日子,就忘了自己曾经,白眼狼,王八蛋。
看完后,秦月问道。
“于本宫而言,他只是个外人,他可是帮你打下手,但不能帮手你的事,你有孕,你有孩子,做不了这一切,可以让人写信给我,或是给我相公,来安排京城的事,谁给你的胆子,把善堂交给他的?”
小雨不知说什么好,她也没脸说情,更没脸狡辩。
随即秦月说道:“用你的嫁妆,去把酒楼欠的帐还掉,三日内,带着你的婆婆,孩子,丈夫,从这个家离开,你买的下人也一并带走,善堂的事,你也不用管了,你我之间,以后再无任何关系。”
“夫人,我。”
“本宫已看在你的面上,没让曲南风死掉,让你有个丈夫,让孩子有个爹,已是手下留情,他所作的,已算是背主,死一百遍本宫都不解恨,走吧!”
小雨的眼泪哗哗的流,她知道,无论做什么,都不能再挽回,夫人的话,重来不会收回。
而且,这事,是她做的不对,是她丈夫做的不对。
那些画面,她看的到,丈夫的可耻行为,不能原谅,尽管没有出人命,可,这是夫人最痛恨的。
她郑重的给秦月和石头,磕了三个响头,然后一转身跑了出去。
她先是把嫁妆里面的银子清点了一单,然后派人把酒楼的掌柜请来,对那些珠宝首饰进行了评估,把欠帐还清后,她的嫁妆也不剩下多少。
接着,她又急匆匆的到牙行,买了一处宅子,不大,也就是个三进的,不是富人区,挨着贫民区这边,价钱低上许多。
然后连夜,带着家人和自己的东西,搬了过去。
她实在没脸见秦月和石头,能多快,就多快的逃离这个宅子。
此时,已经进入冬天,那宅子里,什么都没有,大晚上,也没地方买。
好在,他们出来时,带着被褥,炭盆,和炭,一应的用具,他们还是带着的,还有她买的下人。
一大家人,分配好后,点着炭盆,盖着厚被子,凑合了一夜,第二天,才去置办东西。
那些,以前跟着她的兄弟们,因为曲南风的原因,早就跟她疏离了,如今知道她被长公主赶走后,也都没去看过她。
三日后,婉儿和纪礼来到京城,两人那是日夜兼程,马不停蹄的来到了秦月的面前。
“爹,娘,岳父,岳母,我们来了。”
“嗯,以后京城的事,你们俩接手吧,就让小雨好好过日子,善堂的事,就不用她了,你们休息一下,明日去接管,谁不想待着,可以给上充足的银钱,让他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是!”
“这座宅子,以后,就是你们的落脚点。”
“好的。”
夫妻俩互相看看,石头知道他们想什么,于是就把曲南风的事,跟两人简单的讲了讲。
纪礼的嘴一撇:“岳父,其实这事,不怪曲南风,要怪就怪小雨,她若一直那么强势,他就不敢生了别的心思。”
婉儿瞪了他一眼:“滚一边去,说的什么话,小雨是个女人,她有了身孕,肯定对善堂顾不上发那么多,曲南风要是人品端正,都交到他手中也无妨,还是他心思不纯,利用了小雨。”
“嘿,有道理,小雨也是受害者。”
“反正这事,小雨也有责任。”
秦月瞪了两人一眼:“赶紧去休息,之后把这个家安排一下,我们在这里待不了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