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法衣修士:!!!
姬煊本想友好地向他一笑,但实在笑不出来,面上只余一片冷凝。
灵力收到升阶的冲击,毒素的影响削弱一半,但仍有一半余力。
该死!迟缓的灵力做什么都慢半拍。
姬煊后仰躲过这一剑,手中匕首扎向面前的敌人离她最近的一处弱点。
抱歉了,心口略高,下三路比较近。
凝聚了所有能凝聚的灵力的匕首直接刺破绣有法阵的夜行衣,精准地狠狠扎在男修的两股之间。
汩汩血液顺着法衣流下。
“啊——嗬!!!”
沼泽中的尖叫鸡又多一个,男修冷面杀手的人设破功,但残存的理智仍记得不能大声叫喊,引来危险的野兽。
如此情形之下,他甚至仍有毅力将安靖兰抢走,步履蹒跚地隐入林中。
他一叫唤,倒吸引住安靖兰的注意力。对比之下,安靖兰清醒了一些,终于想起姐姐方才焦急的声音,意识到自己是个擅长治愈的修士,且没有中毒。
安靖兰在手中凝结治愈术,直接覆盖在伤口之上。虽不能将血肉长回来,但成功止血镇痛,好受了不少。
夜行衣修士猛地低头。
“给我治好。”夜行衣修士粗暴地将安靖兰扔到树根和水面之间,泥水染湿了安靖兰秀丽地黑发。
夜行衣修士长剑一横,抵住安靖兰的咽喉,微微向前一探,“快点儿,不然我要你你好受。”
殷红的血液沿着安靖兰的脖子上流下,他抖着手掐出一个治愈术,送到夜行衣修士盆骨之下,大腿之中,坏掉流血之处。
安靖兰毕竟不是完全的草包,他内心崩溃:完了,断掉了,没救了,他的治愈术不够用。
怎么回事,不是说好的将他带走就行吗?这人知不知道他们是一伙儿的?
疼痛止住,夜行衣修士缓缓收手。
这次的活儿,其它人的要求是“能杀尽量杀”,只有这个长得漂亮的,上面要这个人,又不能伤害这个人。
一个修士,长这么好看做什么?架不会打,脸倒不错,里头指不定有什么变态故事。
改天若真成为哪个大佬的禁脔,那可有够他受的。
安靖兰的技术太好,夜行衣修士只察觉到下身的疼痛停止,却还尚未意识到命根子已断,还有闲情逸致恶意揣测。
夜幕中,两人的头顶,两只蓝黑的蝴蝶扑扇翅膀,传出他们完全没有注意到的信息。
原地,姬煊凝神感应。
“跑远了,在外层和中层的交界地带。”她皱眉,“只有位置,其他的察觉不到。”
“多谢。”安靖柏又将防御法阵破破烂烂的帐篷放出来,挡住沼泽地中突然下起的雨。
帐篷内的空间被她调整,公共区域变大不少。
安嘉亦被安放在边角的床上,姬煊伸手去探她的额头,仍在高烧。
“二师姐为一直未能清醒,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