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个年代的酒水度数低,远比不了后世的白酒,但多杯喝下来,刘琦依旧是感觉冷风一吹,身子有些身轻体燕。
一转就仿佛是不知南北了,闯进了后院之中。
走到一间窗橱旁,透过房中微弱的烛光瞧见卧房一将近三旬的妇女正在对着铜镜梳妆,身着紫色衣裙,脸蛋略为圆润,涂抹上淡淡脂粉更是无比白皙,容颜颇为惊人。
又或许是为人妇的缘故,面上更是风韵犹存,保养极好。
整个身子都婀娜多姿,臀翘山峰鼓,线条凹凸有致,别有韵味!
只看得窗外的刘琦热血沸腾,内心深处一股无名之火陡然升起,借着酒意欲要冲进去的冲动……
头脑上涌,刘琦正欲走到门前推门而入,但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车驾声,他迅速恢复了冷静躲避至一旁的黑夜中观察。
等车驾行至近前,一人从车上缓缓下来。
躲在暗处的刘琦定睛一瞧,暗道,“蔡瑁?这老贼大晚上的来州牧府作甚?”
话毕,就在刘琦一双目不转睛的眼神面前,蔡瑁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方才他偷窥的房内,然后房门紧闭。
“?”
“这狗日的,大半夜见蔡夫人作甚?”
刘琦见状,内心深处升起狐疑之时,同时不由汗毛倒竖,危机感倍增,连忙是小心翼翼的重新走到窗橱下偷听。
“嗯?德珪你怎么来了?”
眼瞧着弟弟蔡瑁夜间过来,蔡夫人放下手中梳妆动作,语气严肃道:“要是一会夫君忽然回来,该作何解释?”
“哈哈~~”
闻言,蔡瑁随意找到一处空系坐下,大笑道,“阿姊,放心吧!”
“我来时已经问过,下人称姊夫与刘琦那小子痛饮现已经沉沉睡去。”
一番回应,蔡夫人方才将心放在了肚子里。
“那你深夜来此,是有何干?”
话落,蔡瑁缓缓说道,“数月前的一次刺杀,刘琦那小子命大逃过一劫,弟近日又策划起了一场暗杀,准备在这小子率部南下的途中,伺机杀之!”
“人手充足否,这次不会再失手了吧?”
蔡夫人听罢,面色严肃的问询道。
“阿姊宽心,此次乃我蔡氏经营多年的死士,即便失手亦会自行了断,不会连累我蔡家的。”
说罢,蔡瑁随即面色间又冷冷一笑道,“当然,即便死士失手,弟还埋藏了后手,此番定不会让刘琦安然活着到江陵。”
“那就好!”
话落,蔡夫人才点头应道,“那你这时候来找我我是何意?”
“阿姊,弟主外,您主内。”
“此番若能置刘琦为死地,那阿琮顺理成章就能继承荆州之主,要是他命不该绝依旧死里逃生到江南,那就得有劳阿姊您了。”
“到时候多在姊夫前吹枕边风,令其厌恶、疏远刘琦,多吹捧阿琮,然后再趁机向其提起我们侄女与阿琮的婚姻之事。”
“只要能扶阿琮上位,待姊夫百年以后,这荆州之地将彻底是我蔡家的囊中之物!”
这一番番的话音道落,直听得窗外的刘琦眼皮直跳,面上更是流露着怒色,暗暗道,“狗日的蔡瑁,心真狠啊!”
“还想置我于死地?你给劳资等着。”
想罢,为了避免被发现,刘琦悄然离开州牧府,回家连夜思索着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