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星彩忍俊不禁回神,刮了刮阿喜的鼻子:“好,这次尽量满足你。”
自己这个好朋友啊,最大的兴趣爱好就是吃甜食。
也不知道这样好哄骗的女孩子,日后会便宜了哪个大猪蹄子。
柳星彩收回思绪,收好东西,叮嘱了大家几句后,就背上书包从后门离开回家。
秋天的晚风裹着果蔬菜香拂过人的面庞,令人神清气爽,公交站台上人来人往,到处都是下班的牲畜和放学的小孩,透着最简单真实的人间烟火气。
柳星彩挤上公交,在摇摇晃晃中睡了一小觉才到家。
柳母姜昕彤听到开门声,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笑意温柔问:“星彩回来了?洗洗手就可以吃饭了。”
“是的,妈你在做饭?你要当心些啊,别伤到手了。”柳星彩一边拖鞋一边问:“我爸呢?”
姜昕彤收回脑袋,空灵的声音响起:“在厨房呢,我就打打下手,没啥事儿。”
话落,“嘭”的碟子掉落倒地的清脆碎裂声也如影随形响起,屋内静得落针可闻。
柳星彩挂好书包,往厨房走去。
柳爸柳成材神色无奈,小心把姜昕彤往门口推:“这个碎片我来收拾就好,你一边站着去,等下割到手了,会疼的。”
姜昕彤心虚撇撇嘴:“哪有那么夸张,我弄掉的,就该我扫,你去忙你的吧!我都那么大个人了,只扫个地怎么会割到手呢?”
柳成材一见她要动扫把,就赶忙上前抢走:“哪有什么该不该的,你去客厅陪女儿看会电视去,别瞎忙活了,我的菜也快烧好了的。”
柳星彩看到两人都没有被伤到,放心的走到客厅打开了电视。
爸妈结婚都老几十年了,还黏得如胶似漆,像小情侣似的,自己可不乐意进去当电灯泡。
思绪刚落,沙发另一头就凹陷了下来。
姜昕彤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柳星彩的大腿,神色关心:“怎么样?最近在学校还好吗?牙还有没有疼?”
柳星彩接过姜昕彤递过来的葡萄,边吃边含糊不清道:“上周周测成绩出来了,总成绩年级第一,总分比清北大去年录取分数线高二十分,牙还好,不疼了。”
“不疼了就好,明天咱们去诊所瞧瞧是啥问题,有问题咱就治,别怕哈。”姜昕彤接话时,顺手把刚擦干的葡萄塞进她的掌心里。
柳成材出来刚好听到两人谈话,放下菜后,在围裙上擦了擦手。
“还是二十分啊?你这个成绩也太一马平川了,一直没有变化,看来得继续加油啊,只有足够稳妥才不会出意外。”
饭桌上,谈起学习,柳星彩眉宇间的神色淡了下来,慵懒回了一句:“知道了。”
自己的父母与中华所有父母一样,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对自己的学习寄予厚望。
即便自己再努力,得到的也只是再接再厉。
柳星彩突然觉得有些累了。
联想到在学校发生的点点滴滴,深思熟虑后,她还是问出口:“爸,妈,柳星集团的董事长柳建州,是不是我们家亲戚啊?”
柳成材和姜昕彤互相看了彼此一眼,都傻在原地。
柳成材回话:“闺女你在想啥呢?大家虽然同姓柳,但身价云泥之别,咱们和他八辈子都不在一条线上,你该不会是学习学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