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丽,怎么这么久还没好?后面的客人等不及了。”
房门被敲响了,韩大奶奶压低嗓子催促道。
“什么情况?我从京城一路游玩到这里,从来没见过半途催客的,我可是付了包夜钱的。”
房里谢晓峰没好气地冲着门外吼了一嗓子。
“大奶奶,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我和相公在划拳呢,你将客人都推掉吧。”
“五匹马啊”
“八魁首啊”
谢晓峰被身下的娃娃狠狠地在腰间的软肉上掐了一把,只能附和着和她行起酒令来。
也是娃娃急中生智,不然这个床铺摇晃的“咯吱”声很快就会让门外的人清楚地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
都骗了人家冤大头不知多少银子了,连个结实一点的床都舍不得买?
谢晓峰心里十万个瞧不起还骂人家扣扣索索的韩大奶奶。
这床架摇晃的噪间实在影响发挥,谢晓峰干脆移步到桌前,一扬手将桌上的饭菜全部推到一边。
桌子很结实,不过碗碟碰撞的声音也很刺耳。
韩大奶奶故意“嗵嗵”地走下楼去,然后又像一个母豹一样抓着一根绳索又爬了上来。
杯碟不间歇的碰撞声好像两个人在碰杯喝酒,但这喘息声也太急促了一点,有时又像被菜卡住了喉咙,吞不下又吐不出的感觉。
韩大奶奶挥手止住了想上楼报信的龟公的脚步,蹑手蹑脚地又溜下了楼。
“公主,这是你自己做主的,别怪老奴保护不周。”
韩大奶奶抬眼望着窗上映出的两个交织在一起的人影,在心里长叹一声,热泪盈眶。
“你不是滚了吗?滚得远远地,再也不会来找我,怎么又死皮赖脸地跟上门了?”
娃娃满脸幸福地用手指轻轻地在谢晓峰结实的胸肌上画着小圆圈,娇羞地责问道。
“你说什么?”
“还装!”
娃娃伸出手指,扯起他的耳朵揪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是我?”
谢晓峰看了一眼床铺上铺着的一条洁白的毛巾。
毛巾上新染了一朵红艳艳的梅花。
“味道!你身上的味道。”
娃娃羞涩地将头钻到了他的腋下“吃吃”笑着回答。
不会啊,我们做特工的在入职之前就有个全方位的检查,有狐臭或别的明显气味或者身上有大于一公分伤疤的选手都会直接淘汰。
谢晓峰抬起胳膊闻了闻自己腋下。
除了洗澡后的香胰子味,其他什么异味都没有。
“你知道一个女人一辈子忘不了的男人是哪两个吗?”
娃娃调皮地趴到他身上,双手支着脑袋认真地对他说道。
“这还用问,当然是父亲和儿子。”
谢晓峰轻轻地刮了一下她那小巧的鼻头,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娃娃狠狠地拧了他一把表示不同意。
“那你说说哪两个男人是女人一辈子也忘不了的?”
聪明如谢晓峰也没办法得出答案。
“第一次占有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