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祠堂后,陈墨再次背起纳兰伊人,朝着婚房走去。
这次的速度,比之前绕谷内走一圈还快。
很快来到了两人的婚房。
房门是打开了,外面挂着两个已经亮起的红灯笼。
陈墨直接将纳兰伊人背了进去,放在了榻上。
纳兰伊人端坐好。
陈墨伸手,轻轻揭下纳兰伊人脸上的面具,就连烛光之下,头戴华美银冠、身着嫁衣的纳兰伊人,没有了以往半点生人勿近的清冷,她害羞带怯,螓首低垂,在妆容的点缀下,美的不可方物,就像是一具穿了衣的玉人。
“娘子。”陈墨轻唤了一声。
“相公。”纳兰伊人也红着脸叫了一声。
“娘子,该你为我揭去面具了。”陈墨凝视着纳兰伊人的脸庞,暂时忍住将她推倒的冲动。
纳兰伊人轻嗯一声,缓缓抬手,摘去了陈墨脸上的面具,放在身旁。
“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夫妻了。”陈墨握着她的手,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
屁股有些硌人,床上铺满了花生、桂圆、红枣等干果。
陈墨朝旁边拨开一些来。
“相公,该...喝交杯酒了。”
瞧见陈墨的举动,纳兰伊人担心他忘了什么,提醒道。
陈墨抬手剐了下她的鼻梁,笑道:“放心,相公不会忘了的。”
陈墨起身,拿来交杯酒,将其中一只递给了纳兰伊人。
纳兰伊人双手接过,待陈墨坐下后,与他交杯对饮。
喝完交杯酒后,洞房前的所有步骤,几乎都算是完了。
陈墨的视线移向纳兰伊人脸上的时候,唇角不由的微微勾起,从此刻开始,对方实实在在是他的人了。
可能是场景的影响,纳兰伊人害羞的低下了头,婚礼即成,诸般滋味涌上心头,欣喜、紧张、幸福等等...
陈墨实在忍不住了,抬手捏住纳兰伊人的下巴,凑近啃了上去。
亲吻的功夫,另一只手取下了纳兰伊人头上的银冠。
嗬,还挺沉。
随着银冠被取下,纳兰伊人三千青丝倾泄而下,但却被她脖子上戴着的银圈所挡住。
纳兰伊人瞳孔微微放大,身体的本能,想让她去推陈墨,但她强行扼住了这个本能,现在的她,没有必要再去抗拒了。
她微微闭上了双眼,回应着他的亲吻。
直到感觉一只火热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腿间,纳兰伊人才一把将他推开,没有别的意思:“相公,你该去答谢宾客了。”
纳兰伊人害怕两人痴缠的时候,误了答谢宾客的时辰,这样的话,明天肯定会有人说他们笑话的。
“娘子,我很快回来。”
陈墨在纳兰伊人臀上捏了一把,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纳兰伊人眼中露出一抹娇嗔,目送陈墨离去。
等陈墨离开后,她将脖子上的银圈还有手上、脚上的银环都给取了下来,虽然这点重量对她来说九牛一毛,但戴在身上,总归是有些不舒服。
之前是没办法,现在婚礼即成,就没必要再戴着了。
当然,陈墨若是知道的话,肯定会有所失望的。
银环取下来可以,但手环脚环没必要取下来啊。
之后,她又将床上的干果收拾了一下,把被褥铺好。
最后,她把噬毒蜂放了出来,让它们俩去外盯着。
陈墨的确很快就回来了。
从他离开到回来,最多三刻钟。
“娘子,等久了吧。”
陈墨身上没有一丝酒气,这倒不是他没喝酒。
而是他在进屋前,就用先天灵气,把酒气都给驱散掉了。
纳兰伊人没有应陈墨这话,还是起身伸手,看样子是要帮陈墨脱去身上的婚袍,显然她开始学着进入妻子的角色了。
陈墨也没跟她客气,配合着她手上的动作。
纳兰伊人虽然没有服侍过人,但脱个衣服,还是简简单单的。
只是再后面,她就不知道怎么做了。
其实她心里是知道的,但她身为女子,她总不能主动。
陈墨挑了挑眉,道:“娘子,你去床上躺着吧,接下来就交给我来吧。”
纳兰伊人就是这么想的,乖乖的脱去绣鞋,板板正正的在床上躺好,很是乖巧。
陈墨在床边坐下,抬起手,指尖轻抚着纳兰伊人的脸颊,继而徐徐往下,替她宽衣。
哪怕纳兰伊人身上的这种嫁衣,陈墨是第一次见,但解起来依旧是特别的熟练。
随着身上的衣裳尽去,完完整整的展现在陈墨的眼前,纳兰伊人的身子不由地绷紧,脸色涨红,连忙抬手去捂着脸,嘴上还边说道:“蜡烛,快吹蜡烛...”
“这么美的胴体,若是不好好欣赏,岂不是暴殄天物。”
陈墨言外之意,自然是不想熄了蜡烛。
“今晚不会有人来闹洞房吧。”
“放心,他们不敢。”
“安...安娘姐呢?”
“刘婶陪着呢。”
“大...大长老呢?”
“好了,别紧张...”
陈墨细细的欣赏了一阵纳兰伊人那冰肌玉骨、完美无瑕的娇躯后,欺身而上,便将这具玉人紧拥入怀。
屋内忽地响起一声啼泣的哀鸣。
纳兰伊人蛾眉紧蹙,下一秒,双手紧紧环抱着陈墨脖颈,两条修长且充满爆发力的雪白美腿,以惊人的力道锁住他的腰,不让他再有任何动作,且一股劲力,从她的体内爆发而出。
“砰”的一声。
床榻了。
而且还不是简简单单的床板断了。
而是四分五裂,修不好的那种,只能重新打造一张新榻。
陈墨惊了。
纳兰伊人也惊了。
两人躺在一堆木架中,目瞪口呆的望着彼此。
陈墨都忘了。
上次把床弄塌的是谁来着?
结果纳兰伊人更勇猛。
好一会儿,纳兰伊人才涨红着脸道,声音中还带着一丝哭腔:“我...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忍不住了,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