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亲嘴也不行。
他哪次亲嘴不动手动脚的。
且一次比一次过分。
纳兰伊人担心,再这样下去,还没成婚,就会晕晕乎乎的被陈墨要了身子。
见陈墨又要抱自己,纳兰伊人连忙打住他:“够了,你之前答应我的,真想要找玉珠去,那艳后不是看起来了吗,你找她去。”
陈墨:“……”
说曹操曹操到。
殿外响起了玉珠的脚步声,等玉珠进来后,纳兰伊人已经穿戴完整,朝着殿外走去。
玉珠打了声招呼,纳兰伊人没有回应。
“国师她怎么了?”玉珠疑惑道。
“没事,我交代了一些事让她去办。”陈墨看向玉珠的表情,道:“怎么,有事?”
玉珠点了点头:“陛下,出大事了。”
玉珠快速说了一遍。
“衣冠...南渡?”陈墨眉头紧皱。
根据玉珠所说,拓跋艾带着在外的赵王拓跋牧,还有亲近拓跋氏的部落以及北边的一些部落,朝着南边逃去了。
金夏南边靠近之前金夏打下来的高辽,在高辽,金夏还有万余驻军,加上拓跋艾手上的兵马以及各个部落的兵马,若是真让他到了南边,怕是能凑出十万兵马来。
这可不出大事了吗。
拓跋氏统治这边地域数百年,这一代的大汗拓跋辉又是有为之君,金夏的民心,还是在拓跋氏的。
若是让金夏的百姓,得知拓跋氏南边称帝,恐怕他们也会跟着迁去南边。
最关键的是,金夏南北之间,有一条名为大同江的大河隔断。
陈墨这次没带水师过来,若让拓跋艾过了河,到了南边,这场战事,又要持续好久。
“该死。”
陈墨原本还觉得自己已经算死了拓跋艾,没成想对方搞南渡这个把戏。
“快,把长恩叫来。”陈墨一下子精神了,穿上靴子起身。
拓跋艾他们带着这么多人南迁,速度肯定快不到哪去,陈墨必须得赶在他们过河之前,将他们拦住,一并消灭。
玉珠刚退下去,很快又回来了,不等陈墨开口,她道:“孙将军来了。”
“让他进来。”
孙孟快步走了进来,正要拱手行礼,陈墨摆了摆手:“有事赶紧说,朕现在很忙。”
孙孟微滞了一下,快速说了起来。
是左念的事。
歹徒抓了,但据底下的人讲,这些歹徒,根本就不是当时那些行刺的歹徒。
“你的意思是说,左念抓的人,不是真正的歹徒,是背锅的,他在糊弄朕?”陈墨道。
“他应该不敢糊弄陛下,末将猜他是急着交差,抓的人充数。”孙孟道。
“现在就敢瞒上了,看来得敲打敲打他了。”陈墨脸色微沉,他现在忙着拓跋艾那边的事,可没空跟左念在这闹,他让孙孟附耳过来,嘀咕了几句。
孙孟恭声退了下去。
御书房。
陈墨见到长恩后,下达了命令,命他率两万兵马,赵良、崔爽为副将,即刻前往大同关,必须得赶过拓跋艾渡河前到达。
长恩退下去后。
陈墨叫来了纳兰伊人,让纳兰伊人带五千人马,留守玉溪城。
他则率领剩下的兵马,从拓跋艾的后方,包围上去。
他要全歼了拓跋艾一行。
……
在整军的这天晚上,临近子时。
空旷的街道上风寒刺骨。
几个捕快缩手缩脚,提着灯笼,来回巡视着,自魏军进城后,玉溪便施行宵禁,到了晚上谁也不许出门。
很快,他们就巡视到了左府,可能是走累了,找了堵墙停下来靠着休息,几个捕快小声嘀咕:“这天气真是见鬼了,今年是最冷的一年了吧?”
“他娘的,这捕快的差事,真不是人干的。”
“别闲聊了,魏帝让大人抓歹徒,大人抓了几个乞丐充数,若是歹徒再出现,袭击了巡逻队,大人抓乞丐充数的事,肯定会被魏帝发现,到时大人被怪罪了,咱们几个也吃不了兜着走。”其中一个领头的低声说道。
“谁?”忽然,一个捕快惊声道。
“怎么了?”领头的问。
“老大,我刚才好像看到一道黑影进去这里面了。”
“老大,这好像是大人府上。”
左府后宅的厢房中。
此刻的左念,正躺在软榻上,一个少妇,正坐在他的身上。
这个少妇是左念前几天新纳的小妾,还是完颜家一个嫡系女,是个寡妇,被他瞧上后,利用手上的权利,占为己有。
这个时候,左念觉得给大魏当狗挺好的。
若不然换作平时,他哪有这个福分,连完颜家嫡系女的鞋子都舔不到。
外面冷的要命,侍卫们冻得不行,左念感知到侍卫的哆嗦声,反而更加激动。
突然,屋上的一块瓦片被揭起。
榻上的左念突然护体灵气猛地一亮,继而翻身躲闪,大喝一声:“谁?”
看着震落在床下的驽矢,左念抬头看去,只见屋顶有一个脑袋大小的洞口。
他再朝着旁边看去,花信少妇的玉肩上,一支驽矢插在上面,身下血红一片,发着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