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打红了……”
“为什么这个片子也要用魄门啊,也太不卫生了吧。”
“变态,为什么还咽了啊!”
二楼的书房里,芮可儿同时开了好几个播放器在欣赏着过不了审的东西,自顾自地评头论足,乃至于忘记了时间。
终于,在电脑右下角显示23:23时,芮可儿关上了电脑,并且给看过的片子改了名字,准备来日再学。
稍微洗漱过后,芮可儿躺到床上,打开了自己这边的小桔灯。
暖黄色的灯光下,甘范的依旧是平稳地躺在那里,芮可儿侧躺着看向甘范,感觉自己牙根酸酸的,心里痒痒的,就是想咬他一口。
芮可儿关上了小桔灯,悄悄地挪到甘范边上,一只手缓缓解开了他的睡衣。
拉上窗帘的房间里很黑,几乎什么都看不到,她从床上坐了起来,也只听得淅淅索索的脱衣声。片刻之后,白花花的芮可儿直直地压到甘范身上,她把头埋到甘范颈间,轻轻地嗅着这让她心安的味道,而后稍稍用力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牙根深处那酸麻之感有所缓解,芮可儿便也感到好受了些,她的双手摸到了甘范的睡裤边上,脑中一闪而过的想法让芮可儿自己都打了个颤,她晃了晃脑袋,把那羞死人的想法甩到脑后,双手暂且放过了甘范的睡裤,转而摸向了甘范的屁股。
“平日都是你摸可儿的,现在可儿摸回来也很合理吧?”芮可儿在自己心里找着理由,双手毫不客气地捏了两把,惊叹道:“好结实!”
芮可儿又捏了两把,仿佛找到了新的快乐源泉,全然不觉自己现在的行为跟之前口中的变态别无二致。
折腾了十来分钟后,芮可儿也就安静地靠在甘范怀里睡了过去。
...................................................................
凌晨一点多,邓文正和李黎霁在外面吃着烧烤,二人同样的眉头不展,相顾无言后碰了个杯,把杯内扎啤一饮而尽。
“我说拉肚,你叫我出来就为了搁我跟这喝闷酒?”邓文愁眉苦脸地又接了一杯道:“我老婆忽然打电话说她要提前回来几天,这下我的好日子要没了。”
“你难受个屁,我才难受呢,”李黎霁拿起一串牛心管吃了起来:“老头子打死也不信我想学好,现在怕我考公坏他的事呢。”
“是我我也害怕,养个儿子二十多年不学无术,突然要考公,还在自己市里,”邓文拿起一串腰子,小心地把肥油去掉一小半大啖道:“肯定是准备坑爹啊。”
“屁,你才坑爹呢,”李黎霁举起扎啤杯喝了一口:“其实不考公也行,我就想弄点正经营生来干。”
“要不你来我这当个摄影或者化妆老师?上学时候那两下子没忘吧?”
“早还给老师了,”李黎霁皱了皱眉:“再说,我去你那不纯给你找麻烦么?”
“那倒未必,最起码你在那的话消防一类的检查我能省不少劲儿,”邓文冲着李黎霁挤眉弄眼道:“就凭你李大公子的面子,洒洒水啦。”
“滚一边去,我有个屁面子,”李黎霁笑骂道:“你个胖胖,专门看我笑话是吧。”
“确实,不然我出来干嘛?”
二人嘻嘻哈哈中又碰了一杯。
“拉肚,先别扯淡了,你老实交代,你那画现在画的咋样了?”邓文从桌上抓了一小把花生边剥边吃道:“当个艺术家不是你的梦想吗?”
“老爷子看不上搞艺术的,古板脑袋。”李黎霁看着空旷的马路似乎在想些什么,半晌后说道:“其实我觉得这样就挺好了。”
“当做爱好?”
“是跟他对着干。”
“擦,哥几个里面也就你还能有如此反骨,干一个!”
“来!”
二人磨磨蹭蹭到了两点多,李黎霁打车把邓文送回家,而后自己又返回租住的那个老楼中。
倒不是说有多喜欢在这,不过李黎霁自小其实就很注意影响,像这种大半夜醉醺醺回大院的事,他是绝对不会干的。
平日里惹老头子的事就够多了,在这方面还是让他省省心吧。
正当他走过最后一个拐角准备掏出钥匙时,一个醉醺醺的女声传了出来:“小画家又出去鬼混了?”
李黎霁吓了一跳,打开手电一看,喝得半醉不醒的严丽丽正坐在他家门口。
李黎霁马上转身拨打了110:“喂?您好警察同志,我要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