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躲哪儿去了?”
雷泽深处,燃灯三人顶着连绵不绝的雷霆,到处寻找雷神的踪迹。
从雷神的只言片语中,他们已经推测出来了一些东西,但是想要知道更多更清楚的话,毫无疑问还是要询问当事人。
毕竟,强迫先天神圣衍子,乃至造化出一个族群,这件事怎么听都怎么有些变态!
“这位雷神道友不行啊,不就是社死了一次吗,怎么就躲起来了?
面皮这么薄,以后怎么在洪荒混?”
燃灯故意大声的喊道。
“社死?这是个什么死法?”红云好奇的凑过了脑袋,连镇元子都悄咪咪的竖起了耳朵。
“社死啊……”
燃灯故意拉长了声调,瞄了一眼镇元子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社死嘛,就是“社会性死亡”的简称,当然,解释起来相当麻烦,所以就得用适当的例子来说明。
比如说,我刚才若是将镇元子与雷神的那段对话烙印下来,等以后寻到若干道友论道时,再将这个画面放映出来,到那时,嘿嘿嘿……”
听到这句话,红云与镇元子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燃灯描绘的画面。
“嘶!”
镇元子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瞬间理解了什么叫做“社死”!
要是自家黑历史被所有人知道,那他还不如真的去死!
不行,必须将危险扼杀在摇篮之中!
下一刻,镇元子平和的眸光瞬间变得冰冷无比,死死盯着燃灯:
“接引道友应该不会这样做的,对吧?”
“你也没有将那一幕画面烙印下来对吧?
“这件事除了咱们三个,不会再有人知道的,对吧?”
他一问三连,头顶仙光绽放,一本玉书在虚空沉浮,映照出洪荒亿万山河虚影,似能镇压乾坤,打破寰宇!
沉甸甸的压力扑面而来,看着已经打算鱼死网破的镇元子,燃灯艰难的咽了口唾沫:
“这是自然!”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且先避避风头,将这事糊弄过去。
听到燃灯的回答后,镇元子非但没有放下地书,反而笑眯眯的上前,伸手拍了拍燃灯肩膀:
“不是我不信任道友,只是保险起见,道友发个誓如何?”
说罢,地书仙光更加炽盛,有恢宏的异象铺展而来,无数神山地势崩塌,大地片片破碎。
这是镇元子无言的警告:这件事要是传出去,瞧,这就是你的下场!
“先天神圣一口唾沫一个钉,道友这是不信我?”燃灯故作羞恼道,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
镇元子坚定的摇了摇头,冰冷的话语没有一丝温度:“不信!”
“要么你发誓,要么咱俩同归于尽!”
“呵!”
燃灯冷笑一声,挺直了胸膛:“发誓就发誓!”
接着,在镇元子的逐字修改下,燃灯不情不愿的发下了大道誓言,这件事才告了一个段落。
“唉!淡了!感情淡了!”
燃灯摇头晃脑的说道,趁着镇元子放松警惕,快速的将一枚玉石塞进了红云的手里。
“这……”
红云好奇的拿神识一扫,看清里面的画面后,瞬间握紧了拳头。
二人交换了目光,一切尽在不言中。
至于镇元子,为表示问心无愧,证明己身清白,他运转法力,浩荡声音压过雷鸣,响彻亿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