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臧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管家福伯一见他醒来,便说道:“少爷,你终于醒来喇?”
“福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爹呢?”臧衍问道。
“少爷,昨天你一出门就晕倒了,大夫说你过于劳累才导致晕倒,叮嘱你平常要多休息。
而老爷收到有小股匈奴骑兵骚扰的消息,今天一大早就带领兵马出去巡视边境了。”
听到福伯这话,臧衍还是感觉头晕晕的,一脸疑惑道:“不对啊,昨天父亲明明说大夫为我诊断过,说我身体很健康的呀。”
福伯脸色一僵,赶紧否认道:“是吗?我昨天怎么没听见?老爷没说过这话啊。”
臧衍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低声喃喃道:“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不过他也顾不了那么多,得知昨天上门要悬赏的人被臧荼还留在府中,他随便吃点东西便带上随从,跟着那人出去找石炭矿了。
得知臧衍出门之后,臧荼才偷偷摸摸地从一处房间里走了出来。
只见他对福伯骂道:“都是你的错,昨天竟然在药里放蒙汗药,幸亏这孩子一心找石炭矿,不然真的较真起来,我这父亲以后还有威严吗?”
“哎呀,老爷,你又不是不知道昨天少爷他有多想出去,不给他吃点蒙汗药,他哪会消停下来。
不过公子也是一心为了王府,只是没想到......”
听到福伯在那里嘀咕,臧荼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对方立刻识趣地闭嘴了。
到了下午,臧衍才带着一脸喜色地回到家中。
待看到臧荼也回来后,他马上说道:“父亲,你明天快派兵去南城门外五里左右的地方,我在那里立了木头做标记,你直接把那附近的山和地都给买回来吧,这次我们臧家要发财了。”
“看你这风尘仆仆的模样,快去梳洗一番先吧,有事晚点再说。
还有你昨天带回府中的猪已经杀了,内脏那些我让人给扔了,肉我就让人用冰块保鲜着。”臧荼淡淡道。
“啥?你竟然叫人把内脏都扔了?父亲,那可是精华啊,真的是暴殄天物。
不过算了,今晚我就让我带回来的厨子花姐露两手给你看看,吃完这顿饭,保证你很快就要胖起来了。”臧衍笑道。
“哼,快去梳洗吧,你爹吃得盐比你吃得饭还多,过的桥比你走的路都多,什么珍馐百味我没见过?
就凭你这猪肉就想把我征服?太天真了吧。”
看到自己的父亲如此自信满满,臧衍忽然心生一计,刚好把之前自己挖的坑给填上。
只听他说道:“父亲,一头猪我们两人也吃不下那么多,放太久也不好。
不如这样,今晚就请城中权贵和富商一起过来吃全猪宴。
但凡有三个人能忍住不吃我这猪肉的话,就算我输,我输了的话,我就答应你明年成亲;
可如果你输了,我做生意这事你必须无条件全力支持我,而且利润也全归我分配,怎么样?”
臧荼听到臧衍输了,明年就要成亲这话时,眼睛一亮,
他再三问道:“此言当真?还有你请别人吃饭,假如只有猪肉这道菜色,那总不可能让别人吃白饭吧。”
“当真,你可以让别人做别的菜色,我也不管你叫人煮什么山珍海味,
反正假如你同意的话,那你和福伯两人就呆在这里,直到吃饭才能出去。
其他事情全部交由我来操办,假如被我发现你们作弊了,那就直接当你们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