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是农忙的时候,成都有很多的农民,还有很多的桑田。不过,也有不少人在种植水稻!毕竟,现在是农事繁忙的时候,即使廖大亨愿意出力,也要两个多月的时间,才能把人送到军中。田地都要被毁掉了,没有了一年的收入,百姓们肯定要遭殃!”
“这些人都知道,廖大亨也知道!这件事很麻烦!”
“王爷,我们不需要从那些外国佬的手里,得到这么多的钱财。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其他的事情,我们都要收紧一些,才能挤出一部分利润。”
“就拿茶、马业来说,我们这支队伍,在北疆九州都能畅行无阻。现在,蒙古和朝廷还没有开放互市,我们光是茶叶和马匹,就赚了一百五十万两银子。这一年多来,我们可以多赚点钱。我们的资金周转速度,可比那些外国佬要快多了。”
“虽然官府对漕运、盐业、酿酒、瓷器等行业都很重视,不过这些行业都被商人们把持着,这些年我们每年都能分到一百万左右。这些商人,都是靠着王爷的身份,才能大捞一笔。你只要给我一些股份,我就能赚个十几万两。”
师爷说到这里,目光警惕的盯着他。
“请您先听听。”
蜀王旁边,有一位身穿华服的青年,正对着他使眼色。
“您的想法是好的,但是……我要这笔钱,我要从外国佬那里多挣点钱!要想个法儿,一定要把洋鬼子的定单做好,一定要找个能干的工人。你带着我的请柬,去告诉四川总督廖大亨,让他派几个人,到我这里来找几个人。”
“我认识这些农民,他们种的都是米,都是桑,都是最好的工人。你跟廖大亨说,你只需要招募5000名农民就行了!”
“王爷,他们夫妻二人都在军中,那他们的父母和子女怎么办?”
“怎么了?”
“要不,你把那些有头有脸的老弱妇孺都带到这里来,让本王天天好好伺候着?”
“是啊!
“蜀王,您开什么玩笑!”谋士讪讪一笑,“您要是明白我开什么玩笑,就把这件事情告诉廖大亨吧!”
“今天中午,廖大亨就毫不犹豫的回绝了他。“他把自己的茶盏都给砸了!”
“该死的,四川总督是什么意思?他的脑袋是不是进水了?为何要与我为敌?!”
幕僚心中一凛,暗道:“总督的职务,一届四年,四川六届总督,每一届都是六届,人人避之唯恐不及,只有避之唯恐不及,才会想方设法卸任。”
“你做的事情,触怒了所有人,危害了所有人的利益,一般人死一百次都足够了。那些总督要是有点儿头脑,就不会跟着你混了。谁也不敢招惹你,只好落荒而逃。
“洛星,这可如何是好?”
“王爷,这个简单,只要王爷有这个胆量就行。”
那个叫络星的家伙,语气很是平静。
“你以为,还有什么是我不敢做的?”
“王爷,这岷江年年洪水泛滥,王爷看中哪个地方的劳力,便让我们王府的私军,从本地招募民夫,说是要用两日时间,让他们来修建堤坝。大多数人都会主动请缨,免得被水淹了。”
“王爷半夜让人挖了一条大江,要把这条大江给淹没了。他们的田地被破坏了,不得不出去打工。此外,王爷也可以象皇帝一样给总督廖大亨写一封信。直接将其赶了出去。一箭双雕。”
“好!不愧是我这些年对你的宠爱,哈哈哈!”
“第二天一早,有消息从蜀王那里传过来,但蜀王并没有多说什么。”
房间里,穿着华服的洛兴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一位属下走了过来,低声和他说着什么。
“蜀王有没有听到消息,有何感想?你确定?”
“不,他说没事,只说自己明白。就像是一个阿猫阿狗被杀了一般。”
络星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昨天晚上。”
蜀王府的谋士,莫名其妙地死了。”
汪直老弟,你呢,没事吧?七弟好想念您啊!他喃喃自语了一句,然后若有所思。
“简县,自古以来就被誉为蜀都的‘东门’,是一个拥有20万人的县城,最出名的就是以养蚕和织布为生。”
洛星骑着马去了简县,看了看河岸,又看了看水田,问身边的人:“你看这个地方如何?”
只要不是太大的窟窿,两个小时之内,周围的村庄都会被洪水淹没。我估算了一下,大概有三四十万亩的农田被洪水吞噬。”
“一个晚上就能把漏洞堵上。而且,这件事情,也不会波及到简县。
“是。”
“午夜时分,洛星快马回到了成都,他的名字叫‘罗星’,叫做‘罗星’。一座隐蔽的府邸中。一名身穿黑色劲装的男子,正在里面等候。”
洛星进去的时候,那个男人站起来,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
蜀王如此张狂,简直就是自寻死路,我听人说,你还唆使他去破坏河岸,去淹没农田?你傻啊!?你不清楚四川的安定对我们有多大意义吗?一年的收入也就三四百两,十几万两,值得这么大动干戈?”
“你知不知道,我们四川一年的利润,超过一百万两银子?你有病吧?难不成你也要效仿汪直,投靠权贵?你是不是为了为难那些贵族,才出了这么个破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