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家镇县衙旧址,自大清灭亡之后,这里因为地处偏远,交通堵塞,所以并没有被改造。
这谭家镇的遗老遗少不少,古板不说,思想还停留在封建时期,他们对政府的法度视若无物,而且私设公堂,滥用私刑。
此时县衙之内,一个与九叔有着七分相似的林捕头正和手下的几个捕快推杯换盏。
“邪门!真是邪门!那张大胆明明跑进了义庄,怎么就找不到了呢!头!我怀疑是那个看义庄的家伙把张大胆给藏起来了!”
林捕头一巴掌拍在那捕快的头顶:“胡说什么!那张大胆往哪藏!里面的棺材我们都找遍了!哪里有张大胆的影子!要是谭老爷问起,就说张大胆跑出镇子,不知道去了哪里!”
“可是头!咱们都收了谭老爷的钱了,这要是张大胆再出现,那谭老爷不得找我们算账啊!”
林捕头闻言也是颇为头疼:“到时候再说!喝酒喝酒!”
就在这时,县衙的大门忽然被人踹开,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快速的冲进了县衙,把还在喝酒的几人团团围住。
林捕头和他的几个手下何时经过这些,看着数十条黑幽幽的枪口对着自己,几人吓的连手里的酒盅都握不住了。
几个士兵粗暴的把林捕头几人从酒桌上揪了下来,连打带踢,直接就让几人跪在了地上。
士兵们让出一条道路,身后跟着四个士兵的黎不悔走了进来。
看了一眼酒桌上的饭菜,黎不悔哼了一声,后面的士兵连忙上前抽出一个长条板凳,黎不悔大马金刀的坐在了上面。
“林捕头?”
林捕头连忙答到:“正是在下,不知我等犯了何事?大人要带这么多士兵来围剿我们。
我们是谭家镇花钱聘请的捕快,有文书为证!”
说完,林捕头从怀中拿出一张盖着大印的文书。
从士兵手中接过文书,黎不悔连看都没看,真气在指尖流转,顿时将文书震的粉碎。
“文书?还聘请!你跟我报备了么!这湘省的一切军政大权都在我的手里!我不记得让你当什么捕快!而且湘省只有警察和保安队,哪里有什么捕快!”
就在林捕头还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跟在黎不悔身边的警卫兵快速的来到林捕头的面前,一脚就踹在了他的面门之上,顿时林捕头鼻血横流。
在林捕头怒目而视的目光下,警卫兵面露不屑道:“当着我们家大帅的面还敢装蒜!我们大帅问你什么就说什么!没问你就把嘴给我闭上!”
大帅!林捕头闻言顿时心中一惊。
虽然谭家镇消息有些闭塞,但是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以前的湘省凡是手里有几个兵,几杆枪的都叫大帅,但是自从五年前一个名叫黎不悔的大帅出现后,一路东征西讨,而五年之后的湘省敢称大帅的就只有黎不悔一人!
“敢问可是黎大帅当面?”
啪!
警卫兵一巴掌把林捕头打倒在地:“我们大帅问你话了么!谁让你张嘴的!嗯?”
警卫兵的举动顿时让几个跪在地上的捕快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