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嘛,我知道的。”林安了然地点点头。
他当然知道发生在日向宁次身上的事情。
日向宁次的父亲是日向日差,其本是日向族长日向日足的胞弟,可惜因为云隐指证日向日足杀害云隐使团成员,非要日向日足以死顶罪,否则就拒绝在停战协议上签字,无奈之下日向日差代替日向日足赴死,以其尸体平息云隐怒火,顺利签订停战协议。
说来,这件事算是木叶耻辱。明明打了胜仗却还被云隐要挟,以自家人的性命平息对方怒火,才能勉强签订停战协议。
但若只从结果看也不尽然,木叶虽牺牲一名上忍,却顺利赢得整个村子的和平。这么算,木叶高层的决定是明智的,一个人的性命,尤其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日向分家的性命,和整个村子的和平完全没有可比性。
日向分家算不算被火之意志承认的木叶村民都是难说之事,毕竟他们被日向宗家完全掌控生死,不具备个人意志和主观判断力,所作所为全凭宗家意志。
也就是说,如果火影下令做一件事,那么只能对日向宗家发令,对日向分家成员无效,因为不管分家愿不愿意,他们都无法决定自己的行动。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木叶高层是否认可分家成员的合法身份就得打个问号。
人格不健全的人究竟是不是人呢?
“宁次就是日向日差之子,他目前已经知道了日差身死的原因,心境变化很大,我们已经搭上线,这可是一个极度渴望自由与公平的小鬼。”玲子的眼神颇为玩味。
“自由与公平吗?可世界上又哪有真正的自由和公平呢。”林安唏嘘道。
“呵呵,自然不是绝对的自由和公平,可人格尊严的完整我们能保证,这就是筹码。”说话间,玲子眼里闪过坚定的神采。
“好吧,需要我做什么吗?我本打算就带你一个人走的,你老是莫名其妙地发展下属,搞得我们像是邪教一般。”林安颇感无奈地说道。
他虽然有建立自家势力的打算,但没准备在木叶内发展成员,一来不好向纲手交代,二来他要的部下不是信仰火之意志的木叶忍者,是与自家理念相同的同伴。
“才不是邪教呢,烬君,你教过我的。”玲子认真地说道:“你说:真正的自由是靠鲜血来浇灌的。一只脱离了牢笼的飞鸟若不具备保护自身的实力或势力,等待她的只会是另一个牢笼。而我现在做的就是建立属于我们分家的日向,烬君追随者的日向。”
“嗯,我明白你的心意,玲子。”林安答道。
“所以我需要烬君你对宁次开放那些辅助修炼秘药,宁次对实力的渴望不比佐助差,可成为强者没有资源也是妄想,这便需要我们的资助了。”
林安无所谓地摆摆手,道:“尽管拿去就是,我的秘药你拿走的不比佐助多吗,当饭吃都够吧。”
这些年来,林安每有新的开发进展,玲子绝对是第一批享受人员,就现在这个洞穴据点都有许多没用掉的存货呢,他对玲子的好,只有玲子自己明白,那是一种绝对的尊重与信任,这才是玲子下定决心追随林安的根源。
笼中鸟渴望自由与公平,更渴望尊重与信任。
“哼,人家又不是猪,什么当饭吃呢。”玲子不满地娇哼,又道:“总得和老板汇报一下吧,虽然你绝对会同意就是。”
“嗯,那我现在知道了,以后日向一族的事情由你全权负责,有什么困难再告诉我便是。”
“知道啦,这次要检查我的身体吗?”玲子挺着傲人的胸怀,突然暧昧地说道。
“啪”林安一巴掌拍在这妮子后脑上,没好气道:“是检查咒印,别乱用词啊。”
“那不还是人家的身体吗?”玲子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俏生生道。
“呵”林安不理她的搞怪,不过也没有检查咒印,只是道:“不用了,上次才刚看过,目前我在咒印方面陷入了瓶颈,一时半会儿难有进展,必须找个高人指点才能有所突破。”
“高人指点?有谁比烬君更天才吗?灭族之鼬都差的远吧?纲手大人也不行呢。”玲子诧异道。
“呵,安敢小觑天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