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执法舵副舵主姜风。”姜风拿眼瞄了他一下。
“不好意思,先前我路过海州,你们的宫堂主哭着喊着求我,不过,爷我没鸟他。”光头摇头晃脑的说道。
“您是……”姜风吓了一跳,口气一下子变温和起来。
“老子是你大爷燕飞红!”光头喊道,一脚飞去把姜风踢了个狗吃屎。
“燕……燕飞红,好像是监天司的人。”陈问一下子站了起来。
“没看到爷这身特殊的鲤鱼皮袍子吗?整个离海省只此一家,别无分号。”燕飞红掸了掸衣袍,一脸得瑟。
“令师莫非就是四品文古师古昌道?”陈问。
“你也知道莪老师啊,看来,老家伙的名气比我大一点。”燕飞红有些沮丧。
“失礼失礼,本人东亭刑舵舵主陈问。对了,我们送上去的离宫宝盒解开了?”陈问赶紧拱手道。
“废话少说,洛七知在哪?”燕飞红问道。
“我就是。”洛七知应道。
“绑的就是你啊?”燕飞红一愣。
“我是被冤枉的,燕大师,离宫宝盒就是我带着九组全体从阳国奸细手中抢回来的。
可今天却是被小人诬陷……为了朝庭,我以命想搏,差点死在阳国奸细手上。
可是,就是这位主事大人,不问青红皂白,硬要拿我到海州刑堂受审。
难道朝庭就是这样对待功臣的,令人心寒啊……”洛七知反告状道。
“黄口小儿,杨信告你,有理有据,怎么冤枉你了……”罗魁气急败坏的吼道。
“好了!我找洛七知有事,你们的事缓缓。”燕飞红道。
“你可以到海州刑堂大牢来找他问话。”罗魁道。
“啪!”燕飞红一巴掌过去,顿时就把罗魁打得摔趴在地。
“你就是监天司的人也不能随便打人?”罗魁摸着肿得高高的脸叫嚣起来。
“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子下来是受监司之令跟洛七知揣摩离宫宝盒的事。
离宫宝盒关系着朝庭安危,国家大事。
你居然以一点小事来刁难爷,信不信爷到省刑天司告你一状。
到时,下大牢的就是你个混账东西。”燕飞红破口大骂着,又掏出一块令牌扬了扬,“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省监天司副司大人‘离阴山’的令牌,难道你要违抗离大人之令?”
“属下不敢!”罗魁吓得赶紧摇头。
“你们给我半年时间,我必拿山猫归案,查清周木一家遇害之事。”洛七知道。
“半年太短,三年为限。”燕飞红说着,双眼杀气腾腾的盯着罗魁跟姜风,“二位认为如何?”
“燕大师说了就是。”姜风给燕飞红盯得有些头皮发麻,赶紧说道。
“好吧,燕大师说了,我们照办就是。”罗魁不甘不愿的点头。
“走走走,洛七知,咱们喝酒去。”燕飞红扯着洛七知就要离开。
“洛大师,我这可还铐着的。”洛七知晃了晃手链。
“打开!”燕飞红骂道,姜风点了点头,一个刑使上前来打开了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