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当天的行为,有人夸,有人骂!
夸的人少数,大抵是联系到自身的!
也都认为像易中海这种人,不该让他成为一院之主,不然以后还不知道闹出什么幺蛾子!
比如许大茂的父亲老许就在夸!
并拿自己举例子,虽然坏,也做过坑蒙拐骗耍冷棍拍砖头的事情。但从来不干这种搞的人家破人亡的事!
并叮嘱许大茂,做事要留三分,别干这种绝户才干的事!
而许大茂自然一口答应!
而骂的人,就各种各样了,大多成家立业生活贫困的!本来想着捧个有钱的大爷出来,以后,也不用以后,跟在后面就可能上门借钱借物!
谁知道前院选了个老抠出来,后院的刘海中又是新来的,不熟!
中院的易中海本来是最好的冤大头人选,可惜让傻柱这個混子,一口一个挖出头之人的祖坟给挖没了!
所以四合院的坏,不是一个易中海,不是一个秦淮茹就能搞出来的!
当然易贾两家是不顾不管的极品!
院里众人说无知也好!说故意也罢!
不然盗圣的成名之战,为何从后院到烤鸡处一个目击者都没有?
反正有傻子出头嘛!
小孩子肚子馋了偷东西有什么奇怪的?
只有大人偷鸡贼才能传的遥远!才能害的傻柱找不到媳妇!才能害的何雨水夫家延迟结婚!
才能让兄妹反目成仇!
何雨柱跟何大清返回家中,何大清冷笑道:“看清大院里这一帮玩意了吧?”
何雨柱只顾着自己高兴了,哪里会观察院里邻居?
要看也只看院子易贾两家,是敌人嘛!
其他的人还真没注意!
何雨柱奇怪的目光投向了何大清!
何大清看到儿子投来询问的神色,知道儿子没明白,便揉细了对儿子说道:“你站出来说易中海的时候,不少邻居在骂你惹事生非!要不是你后来一口一个挖人家祖坟,你觉得会只有一个贾东旭跳出来劝你大度?估计现在不少人家里还在骂你呢?”
何雨柱一听就火了,说道:“凭什么?我特么的把一个别有用心的家伙给大家挑了出去,凭什么他们还骂我?!难道他们看不出来啊?这段时间易中海的表现就是提前得了信!在那装模作样呢!”
何大清一看儿子的模样不由笑了起来,笑道:“对啊,你以为大家看不出来啊?你以为大家真忘记了易中海算计咱老何家的事了?”
“啊?!”何雨柱懵逼了!
何大清看着何雨柱懵逼的表情,感觉很可爱,这才是他的傻儿子!
于是不自觉的就上手摸了摸何雨柱的头,还是一个油头!
何大清又把手缩回来在衣服上擦了擦,骂道:“一头油,你也不知道用皂角跟淘米水洗洗!”
擦干净了手,又接着说道:“那帮玩意,又不关他们家的事,他们管你死不死呢!他们只知道捧两个有钱人上去当了大院大爷,以后自己家借个钱,借个东西就不用跑亲戚了!直接跟大爷借就完了嘛!
前院小闫天生会算计,还好点。你看看后院那个刘海中吧,以后有的烦呢!”
何雨柱也抓抓头,的确痒,其实他早就想洗了,但不知道用什么!皂角这玩意雨水房间里倒是有,平时雨水洗头洗澡的时候,也是刘萍替她负责!
何雨柱总不能钻进去看看!
包括何大清也是,人家在家里夫妻洗头的时候,你这个十五六岁的大小伙闯进去?
像什么样子!
至于刘萍没进来以前,何雨水还好,有易中海媳妇照管!
两个老爷们哪顾得了这个?!不然也不至于何大清一双臭鞋劝退民警。何雨柱一头乱发胡子让两个街溜子当面不认识!
何雨柱问道:“这就是你不吱声竞选大爷的原因?”
何大清傲气道:“以前跟院内邻居搞好关系那是没办法!你爱惹事。三天两头打架!雨水又小,指望着街坊们照顾!现在你都变了,长大了!又有你刘姨照顾雨水!我还睬那帮缺心眼的货干嘛?!以后啊,咱们自己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管他们死活!你信不信,我要今天当上大爷,现在就该有人上门借钱了!”
何雨柱还是问道:“我那个院子钱大爷跟甘大爷怎么不是这样?”
何大清“嗤”一声冷笑,说道:“院里这帮玩意还跟老钱老甘比,儿子,跟你这么说!就整条胡同,以后也就那个院子最安静!老钱是尸山血海杀出来的,老甘也是江湖上有名有姓的主!人家又有钱,不算计邻居,邻居也不敢算计他们!”
正在这时,从前院后院都传来了喧闹声。父子俩一起站在门口观望!
何大清走向了后院,何雨柱见状就走到了前院!
看到阎埠贵媳妇正在跟一邻居吵嘴!
阎埠贵媳妇杨瑞华骂道:“我呸,还借你家十斤小米,过年还!你怎么说的出口的?
你家没多余粮食吃不饱肚子,我家就有了?我呸!”
那户邻居也不是好角色,也是对骂道:“就你这样还当大爷大妈呢?我才呸!邻居有困难都不帮,你好意思,我还不如刚才选………”
那邻居看到了何雨柱,到嘴边的名字又缩了回去!
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也感觉没面子,讪讪的笑了一下,往家里走去!
何雨柱一摸额头,特么的,还真给自家老头说中了!
等回到家,看何大清已经回来了!连忙把前院发生的事对何大清说了一遍!
然后又笑道:“哎,爹,你说明天阎埠贵会不会不干了?”
何大清思索了一会,摇摇头说道:“不会,这院子都是轧钢厂的人多,所以那帮院子里别的厂子或者跑单帮的才捧阎埠贵出来!以后院子里也有个帮他们讲话的人!刚才上门借东西的肯定是在轧钢厂上班的是吧?”
何雨柱想了一下,说道:“嗯,好像是!有几回见他跟易中海一道走着上班去的!”
何大清给自己泡了杯高碎,吹了半天,才抿了一口,吐出口中的茶叶沫。咂了几下嘴,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神色。放下茶杯,才说道:“以你闫叔的性子,不可能跟人正面刚。估计以后不等别人开口,他先跟人哭穷演戏的多!”
何雨柱又问答:“那,爹,后院啥事?”
何大清闻言一下笑了起来,笑道:“后院是老太太作妖!坐在了刘海中家,把他家的晚饭菜吃完了,还让刘海中明天买点肉!说他是院内大爷,就该照顾她这种孤寡老人!
刘海中媳妇把她搀了出去,随口呸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