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宝闻言，很是意外，他没想到斗战圣皇会这么想，不过这话倒是提醒了他，似有所思。

当然，这并非是他的临时起意，而是他想起了一件事情。

那是早年他在火域发现的东西，或许这个地方本身不怎么样，可聚集在那的一种物质却非同一般。

就像是活在血液中的“死人”。

——神性物质。

而这种物质，有的是天地间诞生的，有的是从莫名地方来的，不过无论它们来自哪，通过利用这种物质，都可以实现特别的蜕变和进化，只不过这种过程会非常惊悚，不可名状，

“世间到底缺失了多少东西，是有人在导演一场场关于进化命运的选择，再现一个又一个轮回，还是天地规则的选择，是不同生命碰撞下的结果……”灵宝沉吟。

他觉得，昔年对神性物质的研究，对错综复杂的神性集合体的探索，还不是全部。

同时，推此即彼，他认为世间诸多物质，那些消散的、存在的，比如不死物质，比如灵性物质，或许都有天大的来头，如同散布在文明史上的诱饵，在引导超凡。

“也许都有。”斗战圣皇莫名有了一个恐怖的念头，“如你这样的人，可以游走岁月长河，更迭古今，或许这就是真相。”

“那不可能，太难了，除非唯我。”灵宝摇头，“不过你这个想法倒是一个可能的方向，世间总有路，昔年导致纪元终结的力量，就算是而今的我回忆起来，也心悸，若是……算了，不说这些了，都太远。”

“是啊，都太远。”斗战圣皇点头，他没有问什么是纪元终结的力量，也没有追问那个真相，因为知道的太多无益，对现在的他来说除了增添烦恼外，并不能指导什么。

“说回原来的话题吧，你想不想学八九天功？”灵宝问道。

听到这话，斗战圣皇没有立马回答，而是沉思了一会，最终，他开口道：“过去的轮回既是现在，现在的轮回也是将来，身为斗战圣猿，岂会怕，八九天功，我学了！”

“好。”灵宝点头。

没什么异常，也没有什么异景，在他点头的时候，斗战圣皇的识海中就出现了一段经文，虽然不懂其奥义，可有某种本能的玄妙之感，让他不由自主地口诵起来。

似有无上大道降临，在这里交织、冲击，形成涟漪。

一时间，斗战圣皇投入了当中，如痴如醉，遗忘了其他。

尤其是学习到最后，一个人形生物在他身后出现，熔岩为甲，烈焰成篷，齐天彻地，斗战伏魔，高坐凌霄，俯瞰天下风云。

“这简直就像是为斗战圣猿量身打造的……”斗战圣皇呢喃，这门功法太特别了，仿佛一法通，万法通，不需要特别的去修行，不需要重新花费大量的时间去感悟。

“传承法，本就是这样。”对此，灵宝倒不觉得意外，就像昔年不死天皇学得真凰宝术一样，他也是很快就上手了，而且悟道很多，踏出了关键的一步。

当然，这或许有本就不凡的实力与境界作支撑，但种族相性也无疑起了重要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