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何物？”方源问道。

“舵主有所不知，咱们习武之人分为外练与内练，又称外功与内功，其中外功耗费时间短，威力强，很快便成为习武之人的首选，而内功上手难度高，修行不易，又没有多少威力，只能调养身体，活的比其他人稍久一点，长此以往，内功便慢慢沉寂下去。”吴杰摇头说道，“若不是我翻阅古籍，也不知道有内功的存在。”

方源一愣，这个世界实力为尊，慢悠悠的内功确实不太适合，消亡也情有可原。

可他总觉得内功的作用似乎不止于此。

“你有心了，先下去吧！”方源攥着内息法，心中思绪万千。

外练法成就外功武者，是不是还有内功武者，再更深一层，如果内外兼修的话，又会如何？

忽然，他想到一种可能，自己学习的五形拳只有上半部，下半部或许就是那内练法，而内外结合，才是真正的五形拳。

想到这里，他立马动身前往破岳武馆，无论下半部是不是内练法，他都打算问一下。

乘坐马车，没过多久方源便来到破岳武馆。

因为他的关系，最近破岳武馆生意不错，每天都有人来报名，而且指名道姓要学习五形拳，尚破岳对此乐得嘴都快合不拢了。

见他回来，忙把他拉到身边。

“你小子真不错，让我发大财了，”尚破岳手中挥舞着银票，哈哈大笑道。

“那是不是应该给我分点？”方源也笑道。

闻言，尚破岳立马收手，摇头道：“不成，这些都是我的钱。”

方源嘴角一撇，他就知道是这个结果。

“我有事跟你说，找个安静点的地方。”望了一眼嘈杂的练武场，方源随意说道。

尚破岳也没多想，带着方源来到一处僻静的小凉亭。

这里杂草丛生，显然没多少人来过。

“什么事，说吧。”将银票贴身放好，他这才看向方源。

方源盯着他的眼睛，缓缓开口：“我想要五形拳的下半部。”

话音刚落，尚破岳的瞳孔猛地一缩，又迅速恢复正常：“五形拳共有虎鹤豹蛇龙，我不都教给你了吗？哪里还有下半部？”

“我能感觉到，五形拳并不完整。”方源满口胡诌道。

他总不能说是从职业面板上看到的吧？只能用这种方法试着忽悠尚破岳一下，看对方上不上钩。

尚破岳连连摆手：“绝无此事，告诉你，报名费我可不退啊，你别想讹我。”

“你怎么才肯教给我？”方源最后问了一句，便不再多说。

尚破岳解释许久，见方源一直不为所动，不由长叹一声：“看来你是笃定了。”

又是一阵沉默过后，他终于开口：“你猜的没错，五形拳确实有下部，也确实是内练法，真正的五形拳名为五形元气法，你学的只是外功部分。”

紧接着，他又说道：“若是想学，得让我先看看你的实力如何。”

“就在这里？”方源微微后退一步，环顾四周，“这里地势开阔，又没人打扰，是一个不错的好地方。”

“没错，就是这里，虎形！”尚破岳突然爆喝一声，双拳像是出膛的子弹，迅猛又炸裂。

“来得好！”方源眼前一亮，从这一招中看出不少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