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以来，要他相信各种神神鬼鬼，已经算是很突破了，但这会儿听了姚琴和沈维的话后，一时之间董振武还是难以接受，只是不停地摇头。

他点了支烟夹在手中，却一口没吸，只是任凭轻烟缭绕。

肖剑不停地搓着下巴，似乎在考虑，又好像在试着接受姚琴的推理，但他同样什么话都没说。

片刻后，肖剑喃喃说道：“我还以为是异能，毕竟，都市异能，异术超能，小说中也是这么写的。要不都市修仙也可以，但修仙不都是吸纳灵气吗？”

“灵气？狗屁灵气！我看你是小说看多了。”董振武终于想起手里的烟，狠狠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口浓烟，将他的脸都快覆盖，“不管是异能还是修仙，现在我们要面对的是一个利用诡异方式杀人的凶犯，目前暂不能确定他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但不能再让这家伙这么继续下去，要早日捉拿归案！”

“是！”众人皆回答。

散会时，董振武叫过姚琴，小声说道：“你再按照你刚才的思路认真分析一下，结合现场那些似乎是道家的物品，就是幡、符纸、咒语图案什么的。过几天把你的分析结果整理一下，给我一个相对完整点的分析报告。”

“好的，董队。”姚琴点头。

她知道董振武的想法，自己的那些推测这位队长应该是听进去了不少，只是这番推理太过骇人听闻，就连姚琴自己都不太相信，所以想要让董振武立刻就相信也不太现实。

毕竟现在就连最容易接受新鲜事物的肖剑都有些质疑。

倒是沈维，可能因为有了那黑色戒尺的原因，反而是最支持姚琴这个想法的人。

实际上现在的沈维不仅相信这个说法，他发现自己脑海中的戒尺在催动了一次后，已经与自己的思想保持了某种同步。

也就是与之更加契合了。

现在通过内视，沈维发现可以纤毫毕现地观察这把戒尺，已经不再是虚影，虽然这戒尺出现在自己手中时仍然是虚影状态。

同时他能感觉到，只要自己心念一动，戒尺仍会以虚影状态出现在自己手中，发挥作用。

不过这种催动不会是无限制的，目前仍然有某种约束。

上次在灭掉任柄权的鬼魂后，沈维感知到的那种获得感，这一刻他知道那或许是什么了。

“积功德，开生门，塞死户，可飞……升？”

脑海里回忆这句话，他感觉那种获得感极有可能就是一种功德，一种看不见摸不着只能感知的东西。

而正因为有了功德积累，这才导致自己对戒尺的感知更加真实，也更契合。

如果以后还可以收获更多的“功德”，说不定戒尺还有更多的变化也有可能。

只是那叫庞志的家伙无视生命，随意杀人，这还叫“积功德”吗？

这一点沈维怎么想都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