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态度忽然转变,薄纪渊又不傻,当然第一时间就感觉出来了,瞬间也收敛了些,再开口,语气都变得和蔼了:
“除了担心你,还能是什么?”
这.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男人顿时笑了:
“是是是,你厉害,不开门吗?”
???
这话一出,裴景夏顿时更加不想开门了,狐疑的眼神嗖嗖的射向某人:
“你有事就直说,没事赶紧走人!”
啧啧。
“这么急着赶我走,怎么,屋里金屋藏娇了?”
呸!
“当谁都像你一样沾花惹草,来者不拒吗?”
一时间,走廊里都安静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今晚走廊居然没人?
往常这个点,都热闹的很呢。
裴景夏哪知道,这个男人一来,就清场了呢?
所以,整层楼目前就只有两人在。
“裴景夏,你到底要怎样才能相信我?”
男人很无奈,四年前就解释过很多次了,可这女人从来不曾信过,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该走了!”
这么晚,要被别人看到,那就麻烦了。
呵。
“开门!”
“薄纪渊,你是有什么大病吧?”
男人耐心早就已经快接近负数,见面前的女人油盐不进,也不耐着性子了,直接动手。
“呀,薄纪渊,你疯了?”
然而,无论如何挣扎,钥匙也被抢走了。
薄纪渊就想进屋瞧瞧,看是不是真的藏了什么野男人?
‘咔哒’门开了。
推开门,引入眼帘的就是整洁的不能再整洁的单人小床,以及书桌.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太子爷都惊讶了好吗?
“你就住这儿?”不可置信的问。
裴景夏皱着眉,脸上可不开心了:
“看够了吗?看够了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