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信资本想要入侵海市就避不开鼎天投资的狙击,同样地,鼎天投资想要染指深城的产业,就势必要与长信资本干一架。
来之前,陆天明自信自己可以轻松拿捏这个和他没啥感情的大儿子,可来之后他才明白自己的想法有多愚蠢。
闻言,陆天明高涨的怒火稍稍平复,可下一刻,却听傅司霆又道:“我只会让你跪在我面前忏悔,自杀。”
“她是我的太太,我们白手起家,辛苦打拼才有了陆氏集团,这些年我,我只要一想起她那么早就离世,就特别心痛。”
“长信投资一旦入场,你连陆氏集团的决策权都要拱手让给他们,这就是你说的合作?”傅司霆反讽,“既然你这么没用,那这个董事长你也别想再当了!”
“是。”
“把他丢出去,告诉他的助手,如果下次再来,送回去的就是尸体。还有,把鼎天投资的保安都炒了,连一个老头子都拦不住,也没必要留下了。”
“呵,你还记得公司是我妈的心血……”傅司霆冷笑,驱动着轮椅,一步步迎向陆天明。
陆天明猛地睁大眼,惊恐地张着嘴,“你……你!你要杀了我?”
陆天明疼的龇牙咧嘴,在地上不住地翻滚,然而下一刻,他的西装衣领被大力扯住,脖子被大力掐住,被迫迎上的,是傅司霆那双眼底染着怒火的眸子。
于是放缓语气:“你就算再厌恶我,也要想想你妈啊!陆氏集团是我和她一起创立的,我们辛苦经营几十年才有今天的成就,你打算让你妈的心血付诸一炬吗?”
轮椅上的男人双手一摊,薄唇泛起一抹嗜血,“杀你,我嫌脏了的手。”
“无凭无据?”男人挑眉反问,“难道不是你为了销毁我掌握的证据,不惜制造车祸,害得我双腿终身残疾吗?这就是你所谓的无凭无据?”
凌厉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同情与心软,只有滔天的恨和杀意,那深入骨血的冷让陆天明不寒而栗。
“你胡说!”陆天明再度被傅司霆戳中了痛处,彻底暴走的他抬起拐杖就要打向傅司霆。
“你!”陆董事长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见强硬的不行,他决定来软的。
陆天明陡地睁大了眼,一脸惊愕,“你……你什么意思?”
男人仰首抢过拐杖,迎上陆天明惊恐的黑眸冷笑一声,再轻松放手,拉扯中的陆天明便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陆开旸,你竟敢诅咒我!”被他彻底激怒的陆天明气的捶胸顿足,他呼吸急促,终是一口气没提上来,整个人便昏死了过去。
“是!”特助应一声后,便把陆天明拖了出去,十分钟后,他拿着手机去而复返。
“傅总,长信资本的创始人司徒信打电话过来,说想和您电话聊聊,他正等着。”
“傅总百忙之中愿意接听电话,是姜某人的荣幸。”电话彼端的司徒信含笑着说。
“司徒董事长致电,有何指教?”傅司霆声音沉沉,始终保持警惕。
“您何时愿意放弃染指陆氏集团?”傅司霆反问。
“哈哈!”司徒信放声大笑着,半晌后,他收住笑声,声音忽然转沉,“今日致电,实在不得已,有件私事,我想劳烦傅总帮忙。”
见傅司霆不说话,司徒信继续说道:“我想拜托你在海市帮忙打听我离家出走几十年的妻子和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