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那家伙虽然嚣张,但还没明目张胆到给她拷上手铐。
只不过,这人似乎叫江肆。
同样的名字、长相和气质,太过巧合,这就让温茸有些不确定了起来。
“回牢房吧。”江肆轻拍了下她脑袋,瞥了眼她身上的编号,语调漫不经心,像是背书似的,“1314号犯人,越狱不可取,别打不该打的主意,好好表现,争取减刑,改过自新,从头做人。”
温茸:“我是冤枉的。”
江肆挑了下眉,“这儿的人刚进来时都喊冤。我就是个小狱警,跟我说没用,申冤自个儿上述。”
温茸:“哦。”
她也知道跟这个江肆说没用,只是对着这张和老熟人一样的脸,忍不住想要辨白一句。
温茸很顺从地跟着回了监狱,只不过在江肆离开前,她指着脑壳,意味深长地说了句,“江肆,提醒你那个小弟去检查一下这儿,里面有东西。”
以星际的医疗水平来说脑子里长个瘤子不算大事,智脑也能及时监测发现。
但是按照记忆中古蓝星的医疗水平,晚了可就无力回天了。
她现在还拿不准这人是不是她认识的江肆,但卖个人情总是不错的,多个朋友多条路。
江肆显然也没当真,但还是懒洋洋地应下了,“行,我帮你转告他。我也觉得他脑子多半有点问题。”
温茸回到女子监狱宿舍,关上铁门后。
原本安安分分在休息的几个身穿囚服的妇女都围了过来,眼神不善。
“哟,温大小姐回来了啊?”
“还真以为傅总会救你出去?实话告诉你,这些天就是傅总让我们好好‘关照’你的。”
“还真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那几名女囚长得腰圆膀粗,都不是什么善茬。监狱宿舍的灯光拉长她们的身影,被围困在中间的温茸显得娇弱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