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有福却说道:“宫内有记载,真宗时有官员约九千人,仁宗时已经有一万七千人,到了英宗朝有两万四千人,此时……吏部那边已经乱到没有详细的数字,我猜大概有四万多人吧。一半太少了,汴京城少七成官员,也不会影响官家治天下。”
梁莘问:“什么时辰了。”
君不见惊人废兴传天宝,中兴碑上今生草。
梁莘又说道:“我们以性命为伴,是一家人,这世间只有家人最可靠。”
梁莘说道:“叫餐,简单点,午时末之前我要入宫的。还有,礼单,以及你昨天办的事。”
梁莘又说:“这事不急,过段时间再说。”
“不,你没错,只是……,罢了。”梁莘没解释,吩咐道:“安排人照顾一下牢中那位小娘子,等我从宫里出来后再决定怎么办。”
次日,日上三竿,梁莘才醒来。
梁莘靠在马车上,淡淡的说了一句:“君子以同道为朋,小人以同利为朋。所谓新法旧法,元丰元诺,早已经不重要了,不过就是两股子力量彼此打压对方的棍棒罢了,谁对谁错,谁正谁邪,谁善谁恶?福伯你说呢?”
“怠慢你了。”
梁忠将那张纸捧着梁莘面前:“有反诗反词为证。”
看到坐在屋内桌旁的背影,梁莘坐在床边也有些尴尬。
“没错。”赵有福非常认可梁莘这话。
梁忠:“两刻钟前已经叫了潘楼送餐,我这就去取礼单。”
赵有福点点头:“莘哥儿看的通透,确实如此。”
梁莘可真是大吃一惊:“反贼!”
最后,梁忠拿出几张纸来。
“对,稳了。”
梁莘翻看之后问:“都抓了谁?”
“少君……”梁忠瞬间脸色变的极差,很是紧张:“是不是,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
王京玉有点意外,梁忠她昨天就认识了,去抄家查案等,办事似乎不怎么得力,可却是没想到,伺候人这事上,却是如此精心与得当。
作为梁莘而言。
马车上,赵有福对梁莘说:“派人去打听了,今日送了一箱金子的是礼部的人,新法一脉的人,似乎非要把旧法一些人送进大牢里。”
这一解释,王京玉听懂了。
为何?
梁莘:“让他们闹,咱们先把宫里的刺拔些,这便是稳了。”
梁忠拿来礼单,也在一旁嘀咕着,谁敷衍了,谁用心备礼了,谁临时决定赶来,却礼物不轻等等。
梁莘拿起。
是不想喝粥吗?
王京玉还没有反应过来,门就被推开了,梁忠小跑着捧着一碗汤入内,双手送到梁莘面前:“少君,要叫洗漱吗?”
两首诗词。
王京玉刚站起来,梁莘就说了一句:“不用。”
梁莘安慰道:“用心办事的你,没错。继续去办事就好了,有些事情是我也没想到的,估计爹爹也没想到,这是一个圈套,但未必是坏事。”
梁忠这才点点头:“那,那……少君,我去看看餐备好没。”
梁莘又补了一句:“开心点,没多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