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禇洪放在了心里。
一刻钟后,雅间内安静了。
回去的路上,禇洪对梁莘说道:“少君,你变了。”
“我明白什么?这是叫有辱家风还是什么的?刚才那位,是你们曹家人?”
这事别让曹家抢断了全部好处,让自己白忙活一场。
面前的人还是曹旸吗?
鼻子破了,一只眼睛肿的怕是睁开眼也看不清人。
此时,似乎根本就没把这个人放在眼里。
看来,这位李师师确实已经是名满汴京了。
最可怜的是,这酒楼内竟然没有半个人敢靠近这雅间。
梁师成进了屋内,梁莘正在作画,梁师成看的直摇头,这水平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见到梁师成回来,梁莘赶紧应问:“爹,你作画如何?教我些技巧。”
比如,在皇帝赵佶没到太清楼之前呢,太清楼不可能冷场,所以要借这个时间把那些学问好的,绘画出色的,想办法挤兑走。
禇洪内心确实是有些想法的,最让他意外的就是,以前的梁莘对于勾栏有种莫名的向往,此时却是丝毫也不在意,完全就没把勾栏放在眼中。
禇洪没往下说,梁莘也没再问。
梁莘进了二楼雅间,刚坐下,就给吓了一跳。
梁师成回答:“官家说我粗鄙,不过倒是有不少人赞许为父的画功。”说完后,梁师成示意梁莘让开,禇洪过来替梁师成换上一张新纸后,梁师成问:“要画什么?”
所差就是,要在把李师师安排去太清楼的日子选好,而且要保证赵佶那天晚上能够出得宫来。
“爹不是说过嘛,我们父子的性命还有荣华富贵都在官家身上,所以……。”
又一刻钟过去,梁莘轻轻一挑发带,慢悠悠的说了一句:“还好,我及时护住了脸,嘶……,肋骨好疼。”
万一那个不长眼的,跳出来比赵佶更出彩呢?
所以,要提前准备。
最后一个,那里可是太清楼,背后是曹家。
“恩,好吧。”梁莘虽然不太明白怎么回事,却是应下了。
就这样,父子二人讨论到三更天,才商议好一切的细节。
这事,梁师成需要认真的盘算一下。
“变?”
回到家,等梁师成从宫里办差回来,禇洪就在门房处等着:“主上,少君在家里等你。有件不怎么难办的事情,或会对主上而言,极好。”
有必要的时候,可以背后打黑棍。
“莘哥儿……”曹旸抬头看着梁莘,苦涩的一笑:“对不住了。”
想来,可能不是什么恶作剧。
看曹旸点了点头。
梁莘有点不明白:“那天把你扔到我马车前的几位,家里怕是爵位也不低吧。就你被打,他们呢?”
听到这话,曹旸大笑:“门开着,他们三天内能自己走出来就算伤的轻的,英国公家的恂哥儿,听说光是藤条都打断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