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住在一个五六平米的狭窄小房子里,刚能放下一张床。
自从于莉嫁进来,除了结婚时候见过荤腥以外,
阎家就没开过荤,
顿白菜下顿萝卜咸菜。
肚子里清汤寡水的。
许多余猜测着,指定是阎解放这小子欺负于莉了,要么大晚的一个女人哪能哭哭啼啼的往外跑。
虽然很想做个老好人,安慰一下。
但还是忍住了,毕竟孤男寡女黑灯瞎火。
哎,就算你没坏心,可也人言可畏啊!
...
第二日清晨,许多余又是起的最早的一个。
没办法谁让在部队习惯了呢,这生物钟一时半会还真调整不过来。
起床先捅咕炉子,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到后半夜炉火过劲儿了,屋里一阵阵阴冷。
尤其是早起床,哈口气都冒着白烟。
许多余端着一簸箕炉灰倒在院外垃圾桶旁边,
回来刚好看见叁大爷蹲在自家门口刷牙。许多余走到跟前才发现阎埠贵手里并没有什么牙刷,而是用一根手指头在里面捅捅下。
于是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叁大爷,您这是在做什么?”
阎埠贵被问的有点不好意思,
脸一红,拿出手指头,喝了一口水。
............
噗嗤吐到地,
这才开口说话,
“嘿嘿,刚好赶牙膏没了,这不还没来得及买。就用点牙灰。”
“我跟你说小许,你还别小看这个东西,擦的比牙膏都白。”
“不信你看看,”阎埠贵说完特意呲出牙给许多余看。
“嗯嗯,是挺白,叁大爷这牙灰抹的好,改天我也去买点。”
许多余笑着说。
“嘿,这东西也不便宜,一毛钱一筒呢,不过是真好用,还能消毒。”
“对对对,叁大爷所言极是!回见了您!”
许多余脚步没停,直接往中院走去,
心里想着,阎埠贵还真是名不虚传,节省到家了。
说归说,许多余倒有点佩服他,之前在影视剧里阎家算日子最不好过的了,但人家阎埠贵从来没有喊过苦,除了能算计,鸡贼以外也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
换句话说,他家都那么困难了,不算计点咋能养活这一大家子呢。
等许多余回到家的时候,家里人陆陆续续都起床了。
只是不知什么原因,母亲王霞无精打采的坐在床边,脸色蜡黄,眼圈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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