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脸有些火辣辣的。
但她又不敢去劝贾张氏。
因为那只会招来无休止的谩骂。
秦淮茹使劲拧干衣服和被单,昨晚棒梗又尿床了。
晾好衣服,秦淮茹匆匆回屋开始踩缝纫机。
这是聘礼之一。
曾经她还为此开心不已!
但后来才明白这是贾家为了更多地压榨她。
有了缝纫机,便可以接一些纺织厂的零工。
所以空闲的时候,还有晚,她都要踩缝纫机。
一个月可以多点补贴。
不然光靠贾东旭一成不变的一级钳工死工资,怕是要饿死了。
“啪嗒啪嗒”的声音掩盖了外面的议论声。
可她还是觉得有人在耳边谈论。
临近中午,秦淮茹开始准备午饭。
稀饭、馒头、咸菜疙瘩。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她还是被骂了一顿。
原因是棒梗又喊着吃肉。
而她没有想办法弄到肉。
这年头哪是那么容易搞到肉的。
过年能吃一顿韭菜猪肉馅的饺子就已经欢天喜地了。
秦淮茹时不时望向李玉兰的房子。
或许死了也不是一件坏事。
人活着就是遭罪!
当天夜里,起了一阵大风。
李玉兰的房门没关,被风吹得砰砰作响。
风呼呼的刮着,像是哭声。
这一晚四合院里的住户都是大门紧闭。
但一天又过去了,依旧没人去把李玉兰送去。
甚至连个通知火葬场的人都没有。
第三天。
阎埠贵本想叫两个儿子准备送走李玉兰,却发现两人早早出门了。
这把阎埠贵气得半死!
再拖下去可不行。
而且院子里已经隐隐弥漫着一股尸臭味了。
让人恶心作呕!
阎埠贵正想出门寻找两个儿子,刚踏出门槛就被一团高大的身影笼罩着。
顿住脚步的阎埠贵费力抬起头,呆呆地望着眼前如同小山一般的年轻男人。
他发誓这辈子都没见过身材如此魁梧的男人。
虎背熊腰、孔武有力、牛高马大...
当老师的他感觉自己的词汇有些匮乏。
不知该如何形容给他带来巨大压迫感的男人。
因为这个男人的身挎着一张巨型牛角弓。
牛角弓看起来比他整个人还大。
不知道什么样的臂力才能拉开。
而且男人身背着一只巨大的野猪,看起来有两、三百斤重。
残暴的獠牙还有干涸的血迹。
阎埠贵忍不住小腿打颤。
妈呀!
这是什么怪物?
该不会野猪被他射中,然后乱拳打死的吧?
这样的人给自己来一拳,怕是直接一命呜呼!
阎埠贵吓得在地,嘴皮子直哆嗦。
年轻男人诧异地看了一眼阎埠贵,随后露出一口大白牙,笑着道,“原来是禽满四合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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