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贺文华?”
“认出来了。”
“你还在学么,家里过的怎么样了?”
贺文华低调奢华有内涵的介绍了他的学校——许都市陶瓷职业学院。
不料反被王玉蕊嘲讽道:“哦,完以后你就是那‘造窑’的“砖家”啊,哈哈哈。”
他压抑着怒火,告诫自己忍住,这里人太多,往日的帐今晚“深渊结算”,随口问道:“对了,你现在住在哪?”
“还在你家旁边住着呗,不过,我马要嫁人了,个寒假末定的婚,这不,让天灾给堵学校了么”说着,炫耀起了手的订婚大钻戒。
“是么,恭喜了。”他表面这么恭维着,暗地里却想着:这老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不,我这是在加功德,替男方抹去一个错误选项,顺便帮社会拔除一株食人花!
“既然来漫展了就好好观赏吧,毕竟一张门票来之不易。”
“你...的票来之不易吗?”
“拜托,我是漫展的Coser,免票的,这不高中的学弟办的漫展,过来帮下忙嘛,边玩去!”王玉蕊这边离开贺文华后还和身边的人窃窃私语:“皇龙岗的败类。”
“就是他家么,以一己之力让政府改变拆迁计划,让马道那个小村子成了度假村?”
“让我们班多了那么多没素质的‘拆二代’啊,就是他啊。”
“别说啦,人还没走远呢。”
王玉蕊自言自语道:“听见又能怎么样,一家子的败类,他家怎么配姓贺呢。”
贺文华听到这话,立即大步流星的离开这个漫展摊位,大口大口的调整着呼吸,心想:有找死的,但是像她这样站在敢在阎王案桌蹦迪的行为艺术家,有种,今晚老子弄不死你,老子明天跟你姓!
贺文华直接离开了漫展,前往皇龙岗,仙鹤杖用布袋包缠好挎在背,到了老家见别人家都筑起全新的小洋楼了,还新修了一波路,只有自己家,破破烂烂,还被贴了“危房勿入”的标签,当年搬家时,老爸对村里人说的话历历在目。
“我家的家传古董被我老婆卖了,我不管是谁教唆的,卖了900万,我们现在要搬离皇龙岗,不过我的家,你们谁要是动一砖一瓦,老子他妈告死你!”
贺文华站在王玉蕊家门前回忆过去种种不堪往事,不知不觉,已经入夜了。
远处王玉蕊骑着电摩托来到家门口,打着电话:“妈,不说了我到家门口了,好,挂了。”
“怎么还穿着身cos,不怕社死啊。”
“我社交NB,咋啦,话说你怎么回来了?”
“四下无人之际,皇龙岗败类来办他该办的事儿!”
“警告你别乱来啊,有监控的。”
“你cos的雷电将军真是丑陋不堪,难看死了。”
“你行你啊,不行就闭嘴,信不信我一拳把你打进墙里,扣都扣不出来。”
“哼,我不行,那就让你看看你和正主的差度!”贺文华说完指向一个方向,王玉蕊随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去,他指的那个地方雷电影随之具现化。
在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时候,贺文华突然出手,抡起装仙鹤杖的布袋用尽自己全身力气打向她的肚子!
她早有戒备之心,回避的时候由于被分散注意力,还是跌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