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看似公正的话刺激了秦淮茹,加深了对傻柱的怨念。
傻柱自己还不是会时不时的克扣招待餐回家。
而棒梗不过是小偷小摸,还不抵傻柱拿的一半,却被傻柱这样利用。
利用棒梗获得名利。
丧良心的东西。
“我不管,棒梗不能进少管所!”
秦淮茹直接冷了脸。
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反正伤害棒梗的就是她的仇人。
此时,这个点,正是下班的时候,工人们听见动静,全都围在门口,不时的张望,拦都拦不住。
秦淮茹见状,哭哭啼啼的打算利用大众的同情心。
“李副厂长,棒梗还小,他才十岁。”
“十岁的小孩是没有偷这个概念的,说不定他是觉得好玩,或者是有人诱导他,都有可能啊。”
“你怎么能不问清楚,让棒梗还在昏迷就送去少管所。”
“这样对一个孩子,你们还有没有良心了?”
围观人群听了秦淮茹的话,觉得是有点道理的,小孩子还小,或许不知道自己干的是违法的事,便有些同情棒梗。
秦淮茹见效果还不错,心里有些得意,接着找厂里的错处,接着哭喊。
“还有,我家棒梗能进来偷酱油,全都怪保卫科失职,他们抓人的时候倒是威风,却连一个小孩都看不住。”
“所以是保卫科让棒梗跑了进来,让他有机会偷东西,不能怪棒梗。”
秦淮茹怒瞪王科长,将所有过错都安到保卫科头,绝口不提棒梗的贼心。
王科长这么一听,大跌眼镜,很是委屈,又十分郁闷,总之给他气得牙痒痒。
这年头,孩子当了贼,大人都是好一顿收拾,秦淮茹却百般狡辩,拒不承认,还反过来指责他们保卫科,难怪会养出一个贼。
“秦淮茹,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棒梗一个小孩,随便钻个狗洞也能进来,况且你是厂里的工人,他要是假借你的名义,我们能不放人吗?”
秦淮茹头一扭,才不管这些,她就得一口咬死是保卫科失职,不然棒梗就危险了,于是接着嘴硬。
“你们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巡逻,有人钻狗洞还发现不了?”
“况且棒梗一个小孩,能有什么事来厂里找我?你们分明就是想推卸责任。”
王科长麻了,这女人根本不讲理。
而一旁许大茂听不下去了,直接一针见血。
“秦淮茹,你不要拿小孩说事。”
“棒梗再小也十岁了,他现在会偷酱油,将来就会杀人放火!”
“不管他是怎么进来的,都只能说明一种情况。”
“你没能力管教好自己的孩子!”
“既然这样,他偷公家的财产,那就送去公家教,合情合理!”
许大茂义正言辞,字字诛心,他就是得把棒梗送进少管所,这样贾张氏和秦淮茹就会更恨傻柱,才能让他们之间永远有隔阂。
“大茂说的对,你没能力管好棒梗,那就让公家替你管。”
“秦淮茹,你不用再闹了,棒梗我们是一定会送少管所的!”
李怀德不想再和秦淮茹纠缠,下起了最后通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