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淡然说道:“这有什么所不能解释的,从法律经济学的角度来看,死|刑的设立和执行,都牵扯到一定的社会成本。
而从社会成本角度来说,严格的制度对于打击犯罪、防止犯罪所额外创造的价值都是大有裨益的。
反正从宏观角度来看待的话,法律经济学反而恰恰说明死|刑存在的必要性。”
陆洲的伯父继续追问道:“那从个体的角度呢?难道因为扼杀了一个死.刑犯的经济价值的产生就觉得这种刑罚不该有吗?”
陆潇接着又说道:“就不该从微观的角度出发,就像宏观经济学和微观经济学各有不同的适用范围。
讨论社会意义的时候,就不该从微观的角度出发,因为社会意义是一个宏观属性。
而且,法律经济学也不是一招鲜吃遍天,只是应用于特定的领域,而不是能应用于所有的法律问题,特别是涉及到人权、公正、正义等深层次的法律价值问题时,法律经济学的分析往往就显得不合时宜。
对于这些涉及到复杂价值判断的问题,往往需要我们从道德、伦理、哲学等更为深层次的角度来审视。
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任何学问都有其对应的局限性。
事实,很多学问都是带有一定的理想化的。
诸如法律经济学的一些基本前提,如理性人假设、市场效率假设等。
而在实际情况中这些理论往往并不完全成立。
在这些情况下,法律经济学的分析也可能出现偏差。
因此,虽然法律经济学的方法对于理解和分析某些法律问题有其独特的优势,但我们也需要谨慎地运用,适时地结合其他的法学方法和理论……”
这般以退为进的论调出来,陆洲的伯父在这场争辩中似乎是落败了。
不过陆洲伯父却没有灰心,反而是很欣慰地说道:“虽然常言到一法通则万法通,但实际法律工作者要仔细甄别不同情景下法律的应用情况。
而这个过程中最重要的就是谨慎和慎重,而你能想到能谨慎的利用脑海中的所学,这我就放心了。”
接着陆洲的伯父又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感慨道:“但愿你刚才说得话也正是你心中所想的,而不仅仅是嘴的感慨而已……
现在我们有一些同行,嘴想一些事情,心中想的另外一些事情。
往往很多摆在那里普通人都能知道是非曲折的常理,但偏偏在一些同行里能产生分歧,而且是很大的分歧。
屁.股歪了,脑子也坏了……”
听到这感慨,陆洲意识到自己的伯父此时似乎深有所感啊。
这种感情起起落落比较大的时候似乎很容易一反常态敞开心扉啊。
想想前世这个时候自己伯父在忙什么呢?
在清晰记忆的加持下,陆洲很容易就记起自己的伯父在2013年到2014年是在忙着有关于自助行为制度的一些事情。
莫非大伯感慨是因为这个?
但隔行如隔山,陆洲只知道自助餐,所谓的自助行为制度陆洲是什么陆洲从没有了解过。
看着伯父明明有要敞开心扉的架势,最终却只化为一句:“算了,不说这些了……”的感慨。
陆洲知道痛失了一次验证系统通过深入交流获得技能的良机。
不过倒也谈不遗憾……
起码陆洲也不是一无所获。
对于系统功能的触发陆洲要更多了些明悟。
看来想要触发系统所能实现的功能,不光需要实力让对方有沟通的欲望。
另外对于对方所要表达的内容也要有一定的了解。
不然根本无从切入话题,更不要说深入交流讨论问题了。
看来短时间内想验证系统的功能的话还是要从自己有一定学术素养的学科入手。
或者说对于其余自己想要深入了解的学科提前做足准备。
反正在过目不忘的加持下,自己完全是可以做到博闻强记。
陆洲如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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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说之后宴会,大概也看出了陆洲伯父有些感慨,大家就没再讨论什么职业选择未来发展之类的话题。
而是只谈及了一些比较轻松的话题。
在这样的氛围中,这次规模不大的宴会很快就结束了。
而后又稍坐了一会,陆洲伯父一家就告辞而去了。
虽然这次突然的聚会有点打乱陆洲回家之前的计划,但和家人相处还是让陆洲觉得惬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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